喬以陌開了門,讓曹澤銘進去,也不說話要走。舒殘顎疈
曹澤銘突然說:「喬小姐啊,你在這里工作多久了?」
喬以陌聽著曹澤銘的稱呼,似乎在跟自己裝不認識,沒回答,身後腳步聲一傳來,她一怔,看了眼曹澤銘,道:「不到一個月!」
「機關單位上班不錯,挺適合女孩子的!工資穩定,工作時間也固定!」
「嗯!」喬以陌站門口點點頭,「曹先生請坐,我還有事,先去忙!」
「好的,你忙!」曹澤銘笑笑。
孫艷芬這時候從喬以陌身後的走廊里走過,去了另一邊上樓。
喬以陌剛要離開,就聽到秘書科門口傳來劉科長的聲音:「小喬啊,你去局長室打掃下衛生!」
喬以陌一怔,深呼吸。
她知道該來的一切都會來,只是沒有想到顧風離會這樣急切的一大早就找她。
而在招待室的曹澤銘卻皺眉:「為什么你打掃衛生?你是科員又不是清潔工?」
喬以陌沒理會他,轉身上了三樓。
敲門後,還沒有開門,門就從里面急切地打開,接著顧風離的手倏地伸過來,把她抓進去。
喬以陌驚慌,門卻被他轉身啪得一下關上,她被他推到門上,她嚇了一跳。
顧風離卻是低頭低吼:「你昨晚去了哪里?」
她沒回答。
「你居然敢一夜不回!」他又是低吼,聲音壓得很低,卻透著極致的危險。
「你管不著!」她冷聲。
他低頭看她,突然注意到她的脖子,那里一處清淺的紋痕,他一下身子緊綳起來。
「你真的那么做了?」他錯愕,眼底都是難以置信。
「與——」沒等出聲,他的唇已經瘋狂地堵住了她。
喬以陌全身本來就軟綿綿的根本不是顧風離的對手,他吻得很用力,用力地揉著她,每一寸肌膚,報復性地咬她的唇。
喬以陌覺得疼痛,忍不住就要推開他,卻被他死死地按在門上,像被釘住了一樣,躲不開逃不掉,也發不出聲音,只能嗚咽。
喬以陌這輩子還沒有這么可憐過,仿佛一頭待宰的羔羊,嗚咽著,顫縮著,企圖垂死掙扎卻怎么也逃不開他毫無憐憫的一刀。
他抱起她,用力分開她的腿環在他腰上,這個姿勢真的太可怕了!
「混蛋!」她叫出聲,卻被他的唇再次堵住,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
她被他抵在門上,承受著他失控的力量,喬以陌忍無可忍,終於張嘴咬了顧風離。
頓時血腥味彌漫而來,兩人的唇齒間開始有了血腥的氣味。
可唇齒間襲來的血腥味,卻觸動了也觸動了顧風離那隱藏最深的陰鷙,他報復般地啃噬著喬以陌的唇瓣,充滿了怒氣地吸-吮。並沒有因為喬以陌咬了自己而躲開,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咬他。可是,她的唇瓣是如此的柔嫩,美好,吸引著他最直接的感官。
顧風離承認自己確實有些燥熱,這個女人的身體,對他來說,一直以來就是一個魔咒。他從一開始就對她的感覺不太一樣。
尤其最近,他們之間發生了幾次為數不多的親密關系後,他發現更不一樣了。
昨晚,他有很多很多的話要說,那些覺得自己忍到了極限的話想過要說,可是她居然真的沒有回來,回來脖子上帶著那屬於別的男人的吻痕,他一下就失控了。
顧不得現在在 辦公室,顧風離覺得自己家的小顧風離現在都要抗議了,要是不是在辦公室,只怕現在已經出來為所欲為了。
他向來是一個忍耐力非正常的男人,他沒有忘記現在在辦公室,他還不能做太過格的事,可是,望梅止渴,越望越渴。
最後,他也只能壓制住他家小顧風離,最多給喬以陌以吻懲罰。
她躲,他纏,她退,他進。
兩人的唇齒像是一曲完美的華爾茲,一進一退,步步相貼,輕舞飛揚。
喬以陌被逼的再度無路可退。
而這吻充滿了懲罰,充滿了力度,那屬於顧風離的霸道好張力都是如此的恐怖,最後,她不知道是真的無路可退了想要尋找絕處逢生的機會兒,還是情不自禁的,或者被吻到了最後迷迷糊糊失去了理智,她
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無法逃避,滑膩的小舌竟大反其道的迎難而上,胡亂的親吻著,這樣的節奏擺明是要抽干顧風離的最後一絲冷靜。
而抵在門板上的小身子不停地在下意識的扭動,已經摩擦的顧風離家的小顧風離腫脹不堪,顧風離真的徹底游走在要暴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