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章 ,別再試探(2 / 2)

目的就是要她跟曹澤銘離婚,遲雲上次已經毫不掩飾地告訴過她了,要她離開。

而之前遲雲那樣一次次找到自己,要自己嫁給曹澤銘,表現得那樣大度,結婚後不出幾個月,她就突然換了個人,這樣的遲雲才更像是遲雲。一直以來,喬以陌敏銳的感官都是覺得遲雲應該是那種為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而且是那種蟄伏已久的獵豹,為了獵物可以蟄伏在嚴寒酷暑,或者三九寒冰中的獵手,這樣的大手筆,更符合她才是。

看來,遲阿姨非要攪黃了自己跟曹澤銘才肯罷休。

她想起之前顧風離跟張婷在一起的照片,那些遲雲讓助手送來的照片,那些東西是要她顧風離分開的,那樣處心積慮,如今又是這樣處心積慮,她不知道這樣下去,她跟曹澤銘會不會堅持的主。在流言蜚語面前,曹澤銘一定比她更備受煎熬,挑戰的可都是曹澤銘那身為男人的自尊心。

她在門口沉思了良久,這才走了進去。

曹澤銘正在生氣,不自覺地皺著眉頭,看到她進來,似乎疑惑了下,問道:「陌陌,你?」

喬以陌輕聲開口:「我剛才都聽到了!」

曹澤銘的神色一陣尷尬,快速地站起來,走到喬以陌身邊,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去,來到客廳,讓她坐下來。「陌陌,這件事也許是姑媽,也許不是!我剛才聽那話里的意思,我完全不好判斷!」

「其實是誰都不重要的,澤銘,問題都出在自己身上,如果內心足夠強大,我想可以戰勝一切的困難,如果內心很脆弱,一點小風吹草動,都會備受摧殘。」她此刻擔心的已經不是自己,她擔心的是曹澤銘,她不願意這個對她好,一直在包容她的男人受一點的傷害。

可是現實就是這樣殘酷,無論是誰整顧風離也捎帶著她的同時,最後深深傷害的那個人是曹澤銘。或許命運早已經將他們三個人都綁在了一起,但是她此刻最不想傷害的人是曹澤銘。

「澤銘,我沒有事的,所有的流言蜚語我都經歷過,在意也要過,不在意也要過,所以很多事我最後都忽略不計了。只是我很擔心你,是不是有足夠的勇氣面對你的妻子是如此的不堪,我,配不上你,這不是遲阿姨一個人這樣覺得,我也是這樣覺得!甚至你去問每一個人,你身邊的朋友,每一個了解你的人,都會認為我高攀了!而我也深深地同意,所以,無論經歷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你的,但是,如果你承受不了,對你很受傷,很打擊,這樣的情況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堅持的住。我只是不想因為我的自私而讓你更痛苦。

曹澤銘沒想到她會這樣沉靜,不由得攏了攏眉頭,心疼喬以陌這樣的淡然,小小年紀,要經受怎樣的磨難,才有了今天這樣的沉靜呢?這些都是磨難換來的淡定,別人不懂,他又怎么不懂呢?

「陌陌,你是不是以為我會承受不住?」

「是的!」她誠懇地點點頭:「我只是覺得這個只是個開始,或許更可怕的還在後面,而我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么!像我這樣的人,無論經歷什么都是正常的,可是你不該!」

「那么,你是跟我站在同一陣線上,還是跟顧風離站在一起呢?」

喬以陌一愣,似乎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問。

她望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開口道:「澤銘,這種試探對我來說真的沒有什么了,此刻,我們三個站在了同一陣線上!無論我如何矯情的想要跟他撇開一切,都無法逃避此刻的尷尬,因為這些陰謀這些直指都是針對我跟顧風離的。而背後,深受傷害的人是你!這種打擊和傷害,不是任何男人可以承受的。」

在喬以陌看來這是無法逃避的劫的時候,她在意的不是別人怎么選擇了,她此刻想到的是自己如何,倘若真的在意了,就真的入了圈套。可是,誰又能保證所有的密謀在一起加劇時候,完全不在意呢?況且,外界到時候可能會說,曹澤銘被她戴了綠帽子。

窗外,天色越來越暗沉,屋里燈光明亮,映襯著喬以陌的小臉格外的清瘦,曹澤銘的目光溫柔了幾分,她終究只有二十三歲,過早的經歷了生活的磨難,到今天淡然成這樣子,他目光轉了轉,心疼的同時,卻也無法不尖銳地去試探。

「那么,你在擔心我的時候,不擔心顧風離會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嗎?畢竟他是工作和生活全方位的都被攻擊了!」

這個話說出來很刺痛人的心,喬以陌卻面色平靜。

銘些辭刺。過了良久,她輕聲道:「他已經不是我能擔心和該擔心的人了,澤銘,我嫁給你的時候,就不想也清楚自己跟他的位置。我有多痛恨出軌和第-三者的事,你很清楚!所以,不要再試探我了!」

「可是陌陌,精神出軌,比柔體出軌還要可怕!」

喬以陌眼光漠然了幾分,輕聲道:「澤銘,你很清楚,我嫁你的時候是什么情形,你也很清楚我在沒有完全忘記他的時候嫁給你,而你也同樣選擇了!那么,你此刻一再地問我,試探我,最後也只能將我們的感情推得更遠!你很清楚,我這不是出軌,我只是需要時間去遺忘。」

曹澤銘目光轉了轉,干咳了兩聲,看來她真的淡定了不少,他不知道該感嘆命運的不公,還是該感嘆她的理智,自己偶爾的患得患失。良久,輕輕地嘆了口氣,低聲道:「陌陌,你說的對,這不是精神出軌!」

喬以陌的眼神黯淡了幾分,垂下頭去,輕聲告訴他:「我不想隱瞞什么,我對顧風離也是擔心的,只是這種擔心,已經不是你想的那樣了!那是出於人道主義,出於一個正常人的擔心。無論他傷害我多深,我傷害他多深,我都不希望他被攻擊的那樣,因為,他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領導,在工作上,還是很恪盡職守的。我坦白說不想他有事,就是這樣,無論你能不能理解,這都是我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