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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七郎和楊可可轉悠了天波府一周,最後決定就在花園先開始練。
「楊可可,你沒有武功基礎,所以呢,我們就得從基本的練氣。」楊七郎圍著楊可可慢悠悠地轉圈,楊可可的視線一直跟著他一臉認真地模樣聽著。
楊七郎的話還在繼續,「你腳步虛浮,手臂無力,所以我們最開始練的就是手勁和腳勁。」
「所以呢,扎個馬步先吧。」
楊可可歪了歪頭,舉手問道:「那個,馬步要怎么扎?」
楊七郎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然後給楊可可做了一個標准示范。
楊可可認真地看著,然後自己也跟著做出了一個蹲馬桶式。楊七郎收起馬步,回過頭來看楊可可,那姿勢真是讓楊七郎想哭又想笑。
無奈,他只好上前糾正。
「拜托,步子跨大一點,這么小又不是選美。」
「背挺直,女孩子佝僂著像什么樣子。」
「誒,楊可可,手好好放著,別亂動,你是有多動症么。」
說著,楊七郎抓著楊可可想要亂動的手,將其標准地放好在腰間。
柔軟的觸覺,讓楊七郎有一時的怔愣,抓著楊可可的手,也舍不得放開。一時間心口的跳動的聲音清晰入耳,動人心魄。
「楊七郎,原來你說話這么毒舌……」楊可可小聲嘀咕了一句,而後有大聲哭喊道,「不是我真的想動,是我臉上癢癢……」
楊可可哭喪的聲音讓楊七郎立即回神,他趕緊收起手,臉上還浮起了可疑的紅暈。他轉過頭捂著臉問:「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我臉癢。」楊可可癟著嘴說著,「你不讓我動,可是我真難受。」
難受歸難受,楊七郎沒有發號施令她還真不敢動。
楊七郎頓時失笑,心中一時輕松,立即就沖淡了剛剛的悸動。他拍拍楊可可的頭,然後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悠,歪著頭問她:「哪里癢?」
看楊七郎這個樣子就要幫她撓癢癢了,楊可可也不別扭,直言說道:「就是眼睛下面一點點。」
楊七郎也沒多想,伸手就幫楊可可撓。
「在下面一點。」楊可可說道。
於是乎,楊七郎便再下面一點。
似乎是撓對了地方,楊可可眨著眼睛不說話了。
而楊七郎卻是越撓,心中的某處越癢癢。
臉頰的溫度似乎和手不一樣,似乎還要更加的柔軟嫩滑。他嗓子一緊,立即就收回手。見楊可可一臉遺憾的模樣,捂著臉問:「撓好了就說啊,不發一言我得撓到什么時候去。」
楊可可扁嘴:「挺舒服的嘛。」
所以,才會想要一直享受。
楊七郎又圍著楊可可轉了兩圈,說道:「今天是你第一次練,就扎半個時辰先吧。」
半個時辰!
就是一個小時啊!
楊可可覺得她現在就累得要死了……她好像一秒都堅持不住了……
楊可可一臉苦哈哈地看著楊七郎,順勢還眨巴眨巴眼表示可憐。
「怎么啦?」楊七郎挑著眉看楊可可,「眼睛進沙子了?」
楊可可搖頭,委屈地說道:「楊七郎,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這才多久,好好練,你一定堅持得住。」楊七郎說著,見楊可可委屈更甚,他緩緩說道,「楊可可,你想想那時你被耶律斜吊在樹上吊了多久,你還不是挺過來了!現在的扎馬步的難受抵不過當時的十分之一吧。」
「那不一樣……」楊可可低著頭說,「那是沒有辦法……」她當時要是能有其他的待遇,她絕對不會選擇倒吊在樹上。
「怎么不一樣了?」楊七郎挑眉說道,「現在你被我所迫,同樣沒有辦法。」
頓了頓,楊七郎眸中光芒閃過,他聲音清朗,一字一頓。
「人,永遠都不要小看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