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繞在其中一個男子周圍的蝴蝶忽然落下,化為人形,正是櫻旋子。
櫻旋子沖著安倍靜思鞠了一躬,開口繼續說道:
「主人不是吩咐過,要我去打探那些忍者的實力么,這種現象,很像霧忍村的忍術,主人還請小心,可能會有忍者要刺殺你。」
大霧之中的那個安倍靜思漸漸顯出自己的身形,頭上戴著一頂高高的長帽,五官英俊,下巴很尖,眼睛很小卻狹長,眼角還有一顆淚痣,看起來頗為魅惑,特別是他的嘴唇,很薄,卻鮮紅的詭異。
此人身上穿著和服,手里拿著一柄尚未打開的折扇,腳下穿著木屐,行走十分優雅,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
而他旁邊的則是一臉平靜的徐長福。
聽到櫻旋子這么說,他輕笑一聲,道:「刺殺本使?這些忍者還沒有這個能力。」
「葯兒,岳母,你們二人怎么還在這?」
徐長福走到長凳面前,看著臉色蒼白無比的殷葯,十分擔心。
「葯兒說累了,所以想坐一坐。」
阿房女開口解釋起來,聽到對方叫自己岳母,臉上露出一絲古怪。
「葯兒,你臉色怎么會這么差?難道血沒有按時喝?」
徐長福開口問道。
「血?」
殷葯一聽到血,頓時冷笑起來,咬牙切齒的看著徐長福,道:
「你到底需要害多少人的性命,你才能夠就此罷手?
這些鮮血根本就不是你從醫院的血庫取出來,而是你從活人身上抽取的,而且還是那些少女身上。
徐長福,原本以為我懷了這個孩子,會讓你收手,你卻變本加厲。
為了養大這個孩子,犧牲了多少條人命?
你說!」
殷葯的語氣變得異常的凌厲,眼睛圓瞪,近乎嘶吼的看著徐長福。
徐長福愣了一下,沉默起來,片刻之後才開口道:
「葯兒,不管你怎么誤解我,我都是為了咱們的孩子好,我只希望他能夠平平安安出事。」
「好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就是無法抑制你內心深處的殺戮。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殷葯別過臉,異常冷漠。
「葯兒,別這樣,我跟你認錯還不行么,以後我一定聽從你的吩咐,絕對不會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我一直跟在你身邊,怎么樣?」
徐長福竟然在葯兒的面前跪了下來。
「我說了讓你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怎么還留在這,若你再不走,你就永遠走不了!」
殷葯眼眶之中泛起一絲絲霧氣,一腳把徐長福踢開,歇斯底里的開口了。
徐長福有些納悶,葯兒這話是什么意思?
不過下一刻,周圍的大霧陡然間濃了十倍,徐長福和殷葯之間也僅僅相隔兩米,但是卻被大霧阻隔,無法看到葯兒的身影。「不好,果真是有埋伏!」安倍靜思冷哼一聲,感受著這周圍的霧氣之中傳來的殺意,當即伸手往懷里一抓,五個剪紙小人出現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