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你說喜歡上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尉寧遠一臉痴呆樣,追問阿瑾。
阿瑾一邊工作著一邊隨意答道:
「你自稱情聖,怎么問這種白痴問題,我踏出紅塵很多年了。」
「你和尚啊你?」
尉寧遠笑道,他哪能看不出自從剛才有個人一進門,阿瑾的目光就一直不經意的瞥過去。那是阿瑾在乎的人。
尉寧遠打趣道:
「喜歡?喜歡就去追啊,犯得著委屈自己嗎?」
「寧遠,你不懂。」
「不懂什么啊?阿瑾,你別老一副什么都看透了的老道士樣兒。」
阿瑾笑笑,沒有再接話。
午夜的酒吧開始繁華,尉寧遠卻感到不大適應了,他現在喜歡的是小言給予的那種淡泊感,告別阿瑾,寧遠也就離開了,不曾聽到阿瑾深夜里的嘆息。
每個人的內心都為愛人留下一個柔軟的位置,有誰不想得到那個理想中的愛戀呢?阿瑾,宋林、小言、寧遠。大家都是一樣的,只是方式不同,運氣不同。
大家都在愛著,愛到退縮和懼怕。
宋林把自己關在書房里畫畫,他這幾天心情不好。
小言回到家里得小心翼翼的看宋林臉色,,這天,小言特意買了宋林喜歡吃的烤鴨回家。吃飯的時候,掰給宋林一只鴨腿,小言試探著問宋林怎么了,宋林黑著一張臉說:
「沒事兒,就是創作的時候遇著瓶頸了。」
「那看你那德行,哪里像沒事兒的樣子啊,嘖嘖,還真是藝術家,陰晴不定的。」
「靠,你來嘗嘗這種滋味!就跟拉不出來屎似的。」
小言瞪著宋林:「咱非得在飯桌上說是不!」
「就說了,怎么著吧!」
「算了,不跟更年期的人計較。」
吃晚飯,宋林繼續貓回屋里搞他的大作,小言乖巧的收拾碗筷,洗著碗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下周一答應過尉寧遠要去故宮寫生,心里就有些七上八下的。
有點尷尬。怎么就答應了呢?自己對尉寧遠又沒有那種意思,這不是給人誤導嗎?自己跟上趕著似的。
對了,叫上宋林吧。
小言趴在宋林畫室門口,輕輕的敲了下門,宋林一臉暴怒的吼道:
「干嘛呢你!不是說過不准打擾老子!活膩歪了是不!」
小言無視掉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