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就這樣拖著只箱子被宋林無情的趕了出來,灰溜溜的跟著寧遠回了家。
吃人的嘴短,住人家的呢?更矮了半截。小言就是心里有怨氣也嘚憋著,誰叫他沒有房子呢,嘴巴上沒動靜,可是眼睛沒有閑著,一直用眼刀子剮寧遠。
這把寧遠看得只覺得脊梁上冷颼颼的,無奈道:
「小言你至於嗎?咱倆住在一起多么名正言順啊,你干嘛一直凌遲似的看我?」
小言不吱聲,把自己的行李箱往沙發旁一扔,拽拽道:
「咱可是講好的,現在不能干那事兒。」
寧遠繼續裝糊塗:
「那事是哪事兒啊?」
「別跟我犯糊塗!要是你敢動手動腳的,我立馬就搬走!」
寧遠嘿嘿著直笑,不過還是唯唯諾諾的答應了下來。這不來日方長嗎,小言既然已經進了自己的地盤,吃到肚子里那不是早晚的事兒。
那個破別扭性子,我寧遠就陪著你磨嘰!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嘛。
「知道了知道了,不過小言,我這里就有一張床,怎么辦?」
小言換了個姿勢,更舒服的陷進沙發里,悠然道:
「這個……要么我睡沙發,要么你睡沙發……你選吧。」
好吧,小言真是狠,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寧遠還能有什么選擇呢?寧遠憋屈道:
「行,我睡沙發!」
小言滿意的拎著行李箱進了卧室,寧遠小聲嘀咕著:「你也不知道心疼。」
當然了,小言是裝作沒有聽到的。
同居生活就是這樣開始了。
寧遠怎么著都覺得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