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流氓,大早晨的,干嘛呢!」
「看不出來嗎?」
寧遠邊說著邊握住小言的腰,小言坐起來拍掉他的爪子,寧遠拿捏著道:
「是不還疼?要不今兒就先不去了?休息一天?」
小言懶得睜眼瞧他,說:
「你還真是以為你開的公司呢,都跟人家說好了怎么能爽約,這可是別人巴望不來的工作呢。」
「那就快起來吃飯,再晚就涼了。」
飯吃到一半,小言突然跑到日歷牌下面數日子,寧遠吆喝道:
「看什么這么急?我今年的生日已經過去了,最近沒什么節日吧,這么想討好我啊?」
小言看完日歷回到餐桌繼續吃飯,嚼著根兒油條,嘟嘟囔囔道:
「誰管你啊,我是看看宋林下個星期幾回來。」
「下個星期?這么快啊,周幾?」
「下周三,帶問問他具體時間按,我要去接他。」
寧遠就覺得今兒早晨的豆漿肯定是沒有放糖,一點都不甜。這宋林終於是要回來了,自己好不容易跟小言踏上正軌,被窩都沒有滾遍呢,他宋林就得回來,這小言還不得又粘在他身上了?不行,得想個對策才行。
拜托寧遠,人家小言心里宋林可是清清白白的哥們兒,哪像你那群哥們兒搞不好就是在床單上戰斗過的。
不過在小言面前,寧遠得裝得既大方又得體,他說:
「當然得去接,看看那家伙成啥樣子了。」
「就是,他要是敢不給我帶好吃的,我把他小時候那點破事事兒全講給曉玉聽,看他以後怎么直起腰做人。」
小言上班的地方在這個城市白領的聚集地,大街上四處可見穿著考究的年輕人步履匆匆的穿梭在人群里,小言多少有點感慨。
寧遠把他送到之後就回去了,反正都聯系好了,自己找地方找人就行了,他本來要把自己送上去的,被小言趕回去了,要是寧遠跟著,這不是要赤裸裸的去展示給別人看裙帶關系嗎?
雖然實質就是那樣的,不過總不能大大方方的昭告天下吧。
招待小言的是位挺有領導范兒的中年人,也就是寧遠的那位兒哥們,他是管人事的頭,小言跟他一陣感謝外加謙虛,那人拍著小言的肩膀說:
「自家人甭客氣,我哥們兒的媳婦我不管誰管。」
說著還朝小言擠擠眼睛,小言這一陣惡寒,僵在那里,就差渾身冷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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