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藍打斷寧遠的話,干脆黏到寧遠身上,親密道:
「尉老師又端起架子教育人了,甭教育我,我好歹也是大人了!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寧遠還想再勸導兩句,宋林已經過來了,宋林看了看沈藍,道:
「這不是沈藍小師弟嗎?怎么黏上尉老師了,你們……挺熟了?」
寧遠見宋林眼神有些猶疑,忙解釋道:
「不就是學生嘛……」
「什么啊,尉老師,我可是喜歡你的啊!」
沈藍貌似小聲的伏在寧遠耳邊說的,但是可以讓宋林聽得一清二楚,宋林皺著眉頭,沈藍這個惹事兒精卻又屁顛屁顛地跑遠了。
寧遠尷尬地想跟宋林解釋,宋林卻也沒多說什么,鑽進車里,只是在路上對寧遠說:
「要是你對不起小言,我就把他帶走了。」
要是平時,寧遠肯定會跟宋林吵幾句,但是現在,寧遠一想到宋林的身體,還有自己對小言的隱瞞,心里就覺得堵得慌,所以什么都沒有說。
明天宋林跟小言就一起回家了,晚上寧遠跟小言溫存了好一會兒,寧遠做的時候怎么都不夠似的,小言吃了不少苦頭,罵罵咧咧的踹著寧遠,寧遠心情有些低落,怎么就是覺得再見小言好像是件很遙遠的事兒呢?仿佛只要小言離開了自己的視線,會有那么多不可預知的事情將要爆發,他怕自己鞭長莫及。
「小言,要不我過完年就去你家找你吧。」
「你發什么神經啊,過完年沒有幾天我不就回來了嘛,折騰那一趟干嘛。」
「我不怕你想我想得按捺不住嘛。」
說這話的時候寧遠用力頂了下小言,小言在寧遠肩頭留下倆清晰的牙齒印子,道:
「想你個毛!」
不過小言又想,早晚還是要見父母的,算了,隨他吧,於是松口道:
「你隨便吧,怎么方便怎么來吧,我倒是無所謂,啊!你輕點,我明兒還得坐火車呢,啊!寧遠你這頭種驢!啊!你混蛋發什么春啊!」
寧遠抱住小言嘿嘿得笑著,愈發得意起來,於是第二天早晨宋林見到小言的時候小言那是一個腳步虛浮啊,還靦腆的對著宋林的黑臉傻笑,宋林抑郁得想將大行李箱砸到寧遠腦袋上,這還得坐挺長時間車的,寧遠你怎么把人折騰得這么狠,也不為小言想想,就跟赤裸裸的示威似的。
沒錯,就跟示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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