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識趣的縣令(1 / 2)

懶唐 千年龍王l 2010 字 2023-03-07

武士彠這種級別的干部,絕對不會接待狗子這種小角色。盡管狗子送回了他闖禍的閨女,武士彟還是第一時間去和雲浩解釋,對門口的狗子只是看了一眼而已。貴族就是貴族,即便落魄了也是貴族,跟一個下人也什么可說的。

還是趕緊去找雲浩解釋清楚,皇帝陛下眼前的紅人,剛剛又打了勝仗,惹不起!

大哥武元慶也不願意接見狗子,原因很簡單身份不配。國公府盡管落魄,但也是國公府。大公子怎么會接待一個沒名堂的人!

於是武元嗣就成了接待狗子的倒霉蛋兒,沒辦法。人家是送著二小姐回來的,派管事去接不合適。

「賤婢!你還也臉回來,國公府都要讓你害死了。這個家,早晚讓你給禍害了。你和你娘你姐姐一樣,都是害人精。」盡管狗子不待見武媚,但絕對沒想到她家里人也這么不待見她。這該是多么人憎狗厭的主兒。

「胡說,你們都是軟蛋不敢去。不然,怎么輪到我一個女孩子去干這事兒。再敢說我娘,等我長大了撕爛你的嘴。」武媚還是一貫的強勢,找讓狗子有些意外。能夠直面凶惡哥哥的勇氣,不是每個小姑娘都有。

這么漂亮的二百五哪來的……!

果然,武元嗣擼胳膊卷袖子就准備開練。他今年十三歲,毆打一差不多小他一半兒的小姑娘不成問題。絕對不成問題!

剛剛走到武媚面前,巴掌舉起來就要抽。卻被一股大力踹得直接飛出來,幸虧身後的仆役們給接住,不然會直接給飛到廳堂里面去。

狗子很滿意,雄闊海教的側踹果然很也威勢。蹬了兩下腿,擺了一個自以為帥的造型。不過很可惜,身邊就一個二百五表示出了欣賞。剩下的侍衛們看著狗子,如同看到一坨大便。

人家應國公府也是養著家將的,沒見有人已經拎著棍棒准備給自己小主子報仇。你還在這擺poss一會兒被人打死,都沒處伸冤。准還是看在狗子是楚國公手下的原因,不然現在應該操著橫刀了。

都是跟著雄闊海在太行山里面殺出來的老家伙,誰手下沒個百十條人命。這時候早就橫刀出鞘,他們才不在乎殺的是誰。只要敢對自己齜牙的,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砍死。無論對方使用的是牙齒還是棍棒!

武家的家將立刻就懵了,沒見過這么猛的家伙。自家用棍棒,很明顯就是想將事情局限在斗毆的層面。誰想到楚國公府上這些人不按套路出牌,上來就亮刀子。這誰玩的起,跟殺人不眨眼的殺才拼恨不是智者所為。

對於雲浩手下這些人,武家的家將有骨子天然的懼怕。沒別的,這些都是著名殺星。用殺人如草芥來形容都不過分,雲家家將嗜殺那是長安城里面出了名的。人家公爺當侯爺的時候就敢揍親王,家將殺別人家幾個家將,那還叫事兒?

心里膽怯,自然就不敢沖過去。一眾大漢站在庭前怒吼,卻沒有一個上千。只有一個蠢貨在叫囂,「上,都給本公子上。殺了他們,本公子擔待!」

家將們自然是不肯上的,一個毛都沒長齊的瓜慫,擔待個屁!到時候死了都是白死!

武家的人不沖過來,殺才們自然也不會跑到人家武家大開殺戒。畢竟,這里是國公府不是戰場。只要不威脅自己安全,喊兩嗓子沒人管。

「你個慫貨,也就欺負一下女孩兒。有本事跟老子單挑!」武家人慫了,狗子的氣勢立刻上來。想到當初自己帶著幾個兄弟,跟一群高麗孩子對峙的時候,那股子豪氣立刻竄上來,指著武元嗣吼道。

「誰跟你一個下人單挑,你配么?」雖然年紀看起來差不多,但武元嗣打死也不願意直面血腥氣撲鼻的狗子。他毫不懷疑,真的打起來狗子能把他活活掐死。

「慫貨!」狗子對著武元嗣惡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武元嗣看到狗子狼一樣的眼神兒居然不敢說話。

武媚看著狗子,再看看自己沒用的哥哥,低下了頭。任誰有這樣一個沒用的哥哥,都會內傷。

「人我們送回來了,走了!」身後的老兵捅了一下狗子,隊伍正在遠行他們不能在這里久留。

「走了!」看了一眼武媚,狗子有些無奈。他太知道武元嗣這種人的性格,面對強大的對手會懦弱的像羊,可面對弱小的時候,他們會比最為凶惡的豺狼還要凶惡。

留下這么一個小女孩兒在這里,傻子都會知道將要發生什么事情。可沒辦法,這是武家的閨女。就算狗子再同情,也智能把她留下來。

不理會武媚大大眼睛里迸射出的復雜眼神,扭頭和一群老兵走了出去。

雲浩無奈的扎下了大營,走不成了。一天才走了不到三十里地,武士彟這老王八蛋就耽誤了好長一段時間。這貨用了非常多的口水向雲浩表示,刺殺這件事情是個意外,請相信他的智商。雲浩同樣用非常多的口水向他闡述了自己的觀點,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情難為他。

送走了滿嘴感謝話的武士彟,天也特么的晚了。算了,將就著在這里住一個晚上。盡管盛彥師拍著胸脯保證,日落之前一定能夠急行軍趕回揚州。被雲浩踹了幾腳拒絕,你當老子的智商跟武士彟一個水平?傻子都知道,你小子他娘的打什么鬼主意。

狗子回來了,看樣子情緒不高。問了同去的人才知道原因,雲浩估計武媚會沒事。堂堂的一代女皇,連這點小事兒都對付不了,還敢叫武媚娘?

亞聖他老人家不是說過嘛,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將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使其……!雲浩認為他老人家說得太對了,自己就不是一個干大事的人。行軍騎馬,都被他視作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