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1 / 2)

---卧潛閣信函中,墨閣主霸凜的字跡寥寥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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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換!爹言而無信,是你說什么事都成孩兒才開口,如今孩兒提出來爹又百般推辭。十年來孩兒何曾要求過爹什么,現今不過才提一個,也可能是最後一個,你為何不能答應?

君子言對澈叔叔有無夫妻之情,孩兒一眼就看得出來,既然如此,爹為何不給自己一個爭取的機會,孩兒相信,娘若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爹做一生的縮頭烏龜!」夙軒瀚臉若紅赤,出口成章,言辭鑿鑿,直把夙煞絕聽得張膛結舌,一臉吃驚!

「瀚兒你- -」夙煞絕頭一次發現兒子原來也是如此倔強,看似溫從,實則一旦有認定的事就必須做到。

這小子,何時變得這般難纏,猶其是說話的口氣,更是與君子言頗有幾分相似!

兩父子四眸相對,各持一方,夙軒瀚人雖小,但氣場卻是不失夙煞絕半分,星眸熤熤,紅唇緊抿,毫不祛弱。

面對如此倔兒,夙軒瀚額鬢滲汗,雙鬢隱隱生疼。心嗔: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一直以為軒瀚對君子言只是因為她的沏藝才心生服意,卻不曾想這小子竟會萌生此等駭人念頭!

捫人自問,軒瀚的請求無非是他心中所想,但,他不敢,也不能!

兩人緘默半晌,夙煞絕淺嘆呼出,不解問道:「瀚兒,你怎么會有突然萌生此等想法?不覺得突兀驚駭了嗎?」

聞言,夙軒瀚面不改色地回道:「爹,孩兒雖小,但對察顏觀色還是很敏銳的。這些日子以來,你會因為君子言笑而笑,因澈叔叔接近她而妒,把玉楓軒都交給她打理,你對她信任的同時難道不是自己的私心作崇嗎?」

夙軒瀚面容沉冽,眉宇間的稚氣被一種穩重與睿智所代替。

聽此斷言,夙煞絕潭眸精芒頓閃,神情復雜,淺嘆後蹙眉道:「爹承認,對君子言是存有私心!但,兒女情愛之事是講求相廂情願,而且你澈叔叔也斷不會對她放手,她- -心中,亦是有他!」

就像今日那般,君子言並沒有抗拒完顏澈的糾纏,這難道還不夠證明嗎?夫妻時,曾近兩年的恩愛,怎么可能說斷就斷!

「爹,你都沒問君子言,怎么知道她心中所想?瀚兒倒覺得君子言現非以往的顧兮言,她有思想,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毫不猶豫!澈叔叔就算現在悔疚,痛改前非,瀚兒亦覺得為時以晚。

爹你一向心思慎密,難道看不出來?現在君子言此時就在『玉楓軒』,一年里都會在『玉楓軒』,既然如此,爹為何不給自己爭取?而且- -」小軒瀚仍是不死心,但下面要說的話卻在夙煞絕揚手阻斷時驀然消音。

「夠了!」夙煞絕沉臉斥喝,轉驀潭眸緊閡,蹙眉喧言,:「瀚兒,爹自有分寸,這個請求,爹先保留,但爹答應瀚兒,若真有那一天的話,爹,定不會退縮!」那一天,若真有出現,再言論也不遲!

見此,夙軒瀚抿唇不語,也覺得不宜多言,只是低低頷首。

心中了然此時並不能徹底說服父親,但,他相信,君子言對爹並非毫無情意,只是他們都習慣了漠然以對!

*

夜深人靜,殘月若鉤,高掛於蒼穹!

因朝中事務離不開夙煞絕,所以,送瀚兒乘航去『桃花谷』後,夙煞絕便折返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