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1 / 2)

---本王心里有一個懷疑的對象,只是,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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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時將近,城中一陣喧嘩。

三千精兵分隊圍剿,將京城圍堵得水泄不通,城里城外凡是可以藏身的地方都搜了個遍,並且凡是搜過的地方都會留將嚴密看守。

雖精兵三千,但在夙煞絕的命令下,幾乎做到步不出聲,可見夙王府的三千精兵功夫如何卓絕。

「吁- -」一匹墨色俊駒從將軍府疾奔而來,一身墨色勁裝的完顏澈面容凝重,鷹眸冽斂,對眼前身著夙王府將服的數十位精兵的嚴密搜捕感到疑惑不明。

從方才一路駕騎而來,若不是他將軍的身份,恐怕早已被他們當作可疑人物拘住。

完顏澈鷹眸閃過探究的精芒,到底發生了何事?

夙王府的人會如此大動干戈,勞師動眾地搜捕京城,幾乎每一個搜捕細節都是嚴密不漏。

如此一思量,完顏澈對經過身邊的幾名兵將喝止。

夙王府精兵一見是完顏澈大將軍,即刻抱拳施禮:「屬下見過大將軍!」

「城內可是發生何事?為何到處都有夙王府的精兵把守,可是敵軍潛入?」完顏澈沉臉問道。

「啟稟將軍,並非敵軍潛入,是夙王府門下的『玉楓軒』在丑時三刻間被『鐵扇無名』潛入刺殺一人,身中王爺一箭後潛逃在城內,屬下已命人嚴閉城門,嚴密搜捕。

王爺命令屬下們在辰時務必將鐵扇無名揖拿,希望將軍若是發現可疑之人,請知會我等一聲,以免傷害到城里百姓,驚擾到聖駕!」一名將領抱拳,條理清析地對完顏澈回稟。

「鐵扇無名?」完顏澈俊容瞬間蒼白,兮言,傷了一人!一種不詳的預感讓完顏澈一改平日的鎮定,迸言問道:「被傷之人可知是誰?」

沉冷的聲線明顯輕顫,完顏澈牽住韁繩的手緊攥成拳,心頓一沉。

「啟稟將軍,有一人受傷,是『玉楓軒』的茶師,此時已被王爺帶回府中治療,只是傷中要害,情況極不樂觀!」

將領回稟的話音一落,驀然間,只聽馬兒嘶鳴一聲,完顏澈已駕馬朝夙王府揚長而去。

*

將君子言平放,蓋住傷口下方的部份,夙煞絕動作謹慎地為君子言包扎傷口。

一片完整的雪紗綳布在夙煞絕手中的銀剪下變成絲條寸縷,待上葯後,夙王爺用剪好的雪紗綳在她胸口纏繞綁緊,最後分叉剪結系好,每一個動作都極盡呵護,利落從容。

傷口處理妥當,夙煞絕才將臉上的汗伸袖抹去,見君子言睡覺的吐吶平緩無異,俊鑄的臉上不禁揚起一抹寬慰的弧度。

低眸見自己胸前已沾滿大片血漬,濃重的血腥味讓夙煞絕余悸殘存,潭眸陰蟄一閃,攥緊胸前的那片血漬,緊握成拳,他發誓,定要讓傷君子言之人不得安生。

解開腰帶,夙煞絕蹙眉將錦襲褪下,露出素白褒衣襲衫,在夜明珠清寒的幽光下,碩長的身姿更顯飄逸清雅。

走到玉架上將臉浸於水中,夙煞絕將臉上被方才濺到的血漬洗掉。拭臉抬眸間,睨量到幔帳那大片被君子言方才吐過的烏墨血跡,陣陣腥臭讓人不禁作嘔。

夙煞絕擰緊眉頭,本想喚丫環進來為君子言更衣後更換一個綢褥幔帳,但一想到她的傷口,即刻猶豫不決。

思量下,夙煞絕拿起桌子上的絹紗衣衫重新坐在床梃,面容僵硬沉言:「子言,情況所逼,煞絕只有得罪了。」

動作輕緩地將君子言裹緊綢褥扶起,夙煞絕不再遲疑,緊閉眼睛,僵硬地替她穿上衣衫。

穿戴間,夙煞絕溫熱的手突然碰到一抹柔軟圓潤,動作渾然一僵,緊閡潭眸的絕世俊容剎時間尷尬地漲到通赤。

瞬間,夙煞絕只覺丹田處一股氣流涌躍,周身即刻變得緊崩若鐵,使他猛然倒抽一氣,手當即與方才的柔軟隔開距離,待調好崩緊急促的氣息後,才繼續為她著裝。

半盞茶內,夙煞絕仿若首次與敵人交手過招上百,全身只覺一陣灼燙異常,下身尷尬崩緊,全身早已再次大汗淋漓。

原本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然在夙王爺僵硬又笨拙的動作下,幾經磨嘰折騰才將君子言著裝理妥。

然,待掙開閉閡的雙眼時,只見君子言原本緊纏束發的纏帶已不知何時脫落,綢墨青絲披散垂胸,蒼瓷近若琉璃的清麗睡顏在墨發中更顯透徹,如雪崖頂上獨自孤綻的墨蓮,隱隱散發著最致命的誘惑香氣,惹人采拮,卻讓人不忍褻瀆。

雲紗褒衣腰間的系帶錯位打結,雲紗裙皺折橫生,卻莫名勾魂奪魄,而本應緊束的胸前寬松錯位,圓潤似玉的香肩斜露,一片春光大泄,著實引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