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1 / 2)

---波光流轉間似被什么磁吸住,移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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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言對他敏銳的觀察力甚是佩服,無所謂地侃笑迸音:「不虧啊,還是安靜點養傷更好。反正如今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不礙事的,倒是子言,好像又欠了王爺一個人情,唉,這『人情』可真是比錢債貴多了。」

依舊輕漫不變的話讓夙煞絕失聲一笑,佯蹙眉梢,道:「你倒是只記得這些,怎么,難道欠本王的人情會讓君茶師你覺得不自在?」潭眸光華流轉,他不明白,為何每次她都會補棄一句『人情難還』?

「我只是害怕欠『人情』,因為,若是王爺到時又用到子言時我又沒法還,那王爺你到時向誰討去?」君子言正視他的目光,苦笑反問。她莫明被帶到這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在這里逗留多久,如果突然間回去的話,那她啟不是欠他一輩子人情債?

聞此侃言,夙煞絕的心莫名一陣 鈍疼,想要說什么,卻又發現無言可駁,郁悶地抑在心里。

劍眉輕蹙,最後淡淡啟言:「那你現在就還,在瀚兒回來之前,希望君茶師你能好好活著,照顧好自己,畢竟你是瀚兒在心里承認的『師父』。」

「看來我還多了一個『師父』的身份。」君子言再次淺笑侃言,一想到那小老頭,君子言眸中的慈意顯露,問道:「小瀚應該到桃花谷了吧?」那小子不在,還真太習慣。

蒼白的臉色瞬間鍍出一層柔意,熏亮了夙煞絕的慍冷的心。

見她說起兒子,夙煞絕潭眸對兒子的寵溺漸顯畢露,將錦盒打開,取出雪紗、小白瓷瓶和銀剪,將君子言輕柔地扶起,清雅的笑意足以讓繁花落盡終晦暗色:「怎么可能那么快,桃花谷是在海域,瀚兒乘航怎么也得三天,你放心,到時他自會捎信回府,你若想他,捎信便是。」

君子言輕應,笑言調侃:「你還別說,那小子不在,我倒覺得怪不習慣的,也不知道他那腳需要治多久。」

想起昨日那小子窩在自己懷里隱淚落淚的不舍,她就會覺得胸口郁悶,也許每個女人都有一種母性的潛能,總會無意中表現出來,也許顧兮言的母性意識還在吧?

「你放心吧,瀚兒的殘膝並非天生,若細心治療,定會好起來。倒是你,傷在要害,得好好養傷,這十五天內不能妄動,以免扯裂傷口,知道嗎?」夙煞絕幽深的潭眸柔光流轉,旖旎的柔情足以讓任何女子為之傾心。

剎時間,君子言表情木訥地看著他,被他潭眸中的柔情所旖旎俘獲。

清明澄眸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愫,現在一想,只覺方才兩人的話題怎么有點像家長里短,老夫老妻在談論自家兒子的感覺?

如此驚駭的念頭出現,更是讓她不可思議,方才那話她說得如此自然,而他,怎么?難道是錯覺?

半晌,夙煞絕見她不說話,眸中疑惑,不經意間,伸手撫上她的額頭,憂聲輕問:「子言。可是哪里不舒服?傷口還疼嗎?」

子言?君子言愕然窒語。

男子身上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慍雅香氣,溫熱的掌撫在君子言的額上,傾刻間,君子言的臉上可疑的紅暈浮起。

眸中閃過慌亂,即刻拉下他的手,輕咳道:「沒事,只是覺得有些口干。」君子言在內心嚴重鄙視自己,為什么她有種掉進眼前這個男子所布的溫柔陷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