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君子言啟音一窒,眸中閃過以往未有的復雜震驚。
只此一字,夙煞絕面容一僵,只覺全身的力氣皆被抽離,她眸中的猶豫與遲疑更使他心頭似被鋒利的冰錐刺中,漫布的痛襲然而至。
夭唇揚起苦澀的笑意,夙煞絕苦笑搶言:「無妨,是本王太唐突了!子言不必放在心上,你身上有傷,不宜走動太久,還是回房歇息吧!」
慍沉的聲線多了一股無力蒼白,卻仍在強作瀟灑,看來他果真嚇著她了。
男子的聲線所顯露出來的失望無力使君子言心頭一陣郁窒扎疼,面對如此情形雖然尷尬愕然,但她從不會不干不脆的逃避!
紅唇揚起一抹笑意,問道:「夙王爺位高權重,所娶的女子不過是下堂之妻,若她成為夙王妃定會惹來戟晉國民的蜚語,要知道『人言可愄』,難道王爺不怕這些市井流言嗎?」
聞言,男子渾身一怔,孤慍的潭眸驀然一亮,對君子言的問題似懂非懂,恍惚回神後急道:「那又如何?難道就因為如此我夙煞絕就應該放棄她嗎?人言固然可畏,但情比金堅!」
「為了那樣的一個殘花敗柳,值得嗎?」君子言淡笑再問。
「世人的眼光我夙煞絕不想理會,人在這塵世間,本就難離世俗封建,誰又能避免,本王能做的只有勇敢面對,坦然面對,告訴全戟晉的百姓,她是我夙煞絕想娶的女子,因為在我眼里,她就是獨一無二,她就是完壁之身。」
夙絕絕面色不改,眸中盡是毫不遲疑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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