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2)

---你夙煞絕連撿破鞋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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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澈當即愣住,谷麥色的俊顏左頰浮紅,如他的心一樣滴血,鷹眸漸漸蟄腥狂噬,薄唇緊抿,迸出干枯蒼澀的字眼:「顧兮言,你為一個男人打我?你竟然為夙煞絕打我?喝- -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讓你變得愈發無法無天,你可知『夫如天』是什么意思?你竟然為了其它男人打我,你就這么不知廉恥嗎?還是你做的這些只是為了報復我當初對你的背叛?」

狂吼的聲線迸攜著他如瓷殘碎的心,周遭一陣肅殺凜生,竹葉相撞,唰唰的聲線里仿佛亦稍帶恐慌!

「完顏澈,你能不能成熟一點,我沒有那么多小動作!而且,你不值得我君子言為任何人打你,因為你根本就不配!你說我可笑?那你豈不更可笑?白首諧約,先背棄的人又是誰?」君子言冷冷嘲言,眉宇傲漫輕狂,雲紗飄然,不容人褻瀆一分。

「可我已經在彌補反悟,也把丁芊容懲治了,也為了你甘心隱辭,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難道還不夠嗎?你到底還有什么不滿意?」完顏澈鐵青著臉惱喝駁言。

「為了我?那我問你,你都做了什么?請辭嗎?想說你大將軍為了女子甘願淪為布衣,大愛無悔?

我告訴你,當一向視你如天的女子突然變得像只刺蝟刺得你滿身扎痛的時候,你的反應不過是雄性動物的怔服欲。

你不過是看我在別的男子府阺里,睡在他寢閣的塌中所以覺得羞辱到你大將軍的自尊,所以你才天天來哄我回去,現在的這些不過是你剛復自用的自尊心作崇。

自打我休了你以來,你從頭到尾都沒反省過,色欲熏心的人是你,糾纏不清的還是你,到底誰最可笑?」君子言剪眸冷睨著完顏澈,口氣依舊不卑不亢!

「你- -」完顏澈鷹眸冷凝狠斂,無言反駁。

良久沉冷言道:「在你眼里,我完顏澈就是如此不濟,你連高看我一眼都不可以?是不是我現在做什么你都只當我是笑話?當初的背棄,就算現在我做什么你都能麻木不仁?」

「對!我們之間已經撇清了,君心已晚,多做徒勞! 『夫如天』的意思我君子言自問比你懂,曾經你是顧兮言的天,但現在已經垮了,你懂嗎?」君子言蹙眉冷言,無視完顏澈眸中閃過的凄楚。

續言:「夙煞絕是什么樣的人我不清楚,但他救了我,在丁芊容雇凶殺我的時候,出現的人是他,不是你完顏澈!

於公,我是他『玉楓軒』的茶師,於私,我欠他一個人情,即使是他要我現在嫁給他,只要我君子言願意,你就阻止不得,因為你已經沒有那個能力和權力來阻止事先被你遺棄的人,所以,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惺惺作態的說你後悔的話。顧兮言已經死了,你做這么多她還能回來嗎?

如果世上有後悔葯的話,那就不會有這么多的『紅顏薄命』,薄情寡幸,自私自利,這八個字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君子言毫不修飾的話直言不諱,把完顏澈再次震愣其中。

夙煞絕空洞的潭眸稍抬,君子言冷傲清麗的面容兀然進底,如一抹殘陽暖和著他冰冷的身心。空洞的眸子恢復一絲明亮,在看向完顏澈時一抹愧意上浮,袖下的拳緊握。

左邊竹林角落里,一身錦衣的男子藏身在內,對君子言的話稍感震撼!墨玉眸子閃爍過一抹邪侫的精芒,絕夭的桃唇揚起一絲弧度。

只是,在看向君子言時,不知為何,一種熟悉感莫明襲來,好像他們曾經在哪里見過,但,又一時無從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