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1 / 2)

---剎時間,男子眸中迸出一道戾芒--

gt;gt;gt;

「可是,子言!」完顏亦夕還想說什么,待看到君子言寒冽的眼神時,即刻俯首呶嘴道:「知道了!」

見此,君子言這才放心的對身側的紫衣女子道:「有勞了!」

從方才那位粉霞女子的曼妙武藝,心中已知道這『醉嫣湖』絕非一般溫柔鄉,既然如此,她為何還要反抗,一切隨遇而安便是。

待君子言的身影離去,完顏亦夕對段慕惱言:「現在該怎么辦啊?」

「你不是說想游湖嗎?還能怎么辦,那就游吧!」段慕失笑,故作嘲諷。

「你- -哼!」完顏亦夕氣結,昂著脖子隨那女子而去,臭木頭,爛木頭。

段慕再此搖頭無奈跟上!

*

進了內廂,紫衣女子恭敬退下,將廂門順帶拴上。

畫航靜謐的內廂中,陳設簡潔,一屏一桌一凳一琴,然,卻仍難掩內廂所塑造的大氣豪雅。

矮幾上百孔銅爐熏煙旖旎,是一種似茶非茶的香氣。

君子言淺笑微揚,只覺這香氣散發的味道特別不一樣,既不是花香,也不是木香,而是一種茶香,比任何一種茶都要香醇,恐怕就是天子專用的『龍誕』都不及它三分。

對於這香氣,君子言倒是有些印象,這幾日在無聊時曾借過夙煞絕的醫籍翻看,書上曾有形容過一種草,它不能入味作葯,只能當熏香所用,若無猜錯,這香氣應該是「諸荊」。

兩眸顧盼,清一色的黃梨木色澤啞黃,雅中蘊貴,披著雲錦的圓桌擺放著青花瓷壺,和青花瓷杯,但,卻無一人在內。

君子言顰眉疑惑,手中的梅花折扇未張啟,輕敲掌心,疑惑不明。

上前伸手一握那泛著透寒色澤的青花瓷壺子,溫燙合宜,顯然在這里有呆了半盞茶之余,但,人呢?

眉宇間輕狂頓揚,不拘不羈,潤澤的唇角牽揚一笑!

玩猜迷她可沒那雅興,君子言環視淡睨廂內,對空無一人的內廂正顏淡道:「看來月關公子似乎不在,或者不便,那,子言告退。」

言畢轉身,驀然間君子言只覺唇觸一物柔軟,被眼前突然放大的絕美輪廓所驚,不禁驚呼倒退數步,卻發現後面是桌子,剎時間,無路可退。

見眼前的男子面擒笑意,眸中戲謔邪肆,君子言眉宇顯惱,冷言:「月公子這是何意?故弄玄虛?不覺得這戲碼有些無聊嗎?」

這一嚇,倒是把她對眼前男子是『天子』身份的拘謹一掃而空,nnd,這人,有病!

見她顯然已被激惱,夙孤冷唇揚深到難以想象的弧度,眸子邪侫一閃,伸手輕撫方才被人無意侵犯的唇角,笑得一臉促狹,眸色加深。

君子言被他盯得只覺頭皮發麻,被他撫唇角時那既搧情又優雅、既曖昧又肆謔的動作驚出一層冷汗,倒後仰身,將兩人近在尺尺的距離拉開好幾公分,急道:「你想什么啊,那是意外,誰叫你突然間像鬼一樣飄過來,月公子真是閑得讓人發指。」

聽此駁言,夙孤冷眸中的狡侫一掠,兩手撐桌,對她微微俯身:「看來君公子的身體已無大礙,那月關就放心了,這幾日去『玉軒楓』卻沒有見到君茶師,真是覺得無趣得很,你可知,這幾日月關對君公子你- -」

君子言俊雅的面容瞬間化作蒼色,男子醇厚的慵懶聲線撲面而來,熱氣灼灼,一種被侵犯的念頭一閃,如泉清眸惱瞪眼前的男子:「你- -」

「的茶魂牽夢繞。」夙孤冷在她罵出口前脫口而出,眉宇的邪肆彰顯,引人犯罪。

君子言要罵的話即時剎車收住,如同在快跌下時被人狠拉一把,心有余悸的冷言干笑:「月兄言重了,不過是一杯茶而已,何必記掛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