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後續之十(1 / 2)

---驀地,君子言泉眸睜膛,待看清他容貌後,失聲詫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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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褪去夜慕的屏障,朝陽至東方升起,溢射萬物四方,天空青色朗朗。

夙王府,墨呤閣

虛設雅奢的寢閣里,暖爐虛置赤楠矮案。

熏香煙繞縷縷,喜貼紅赤奪目,溢滿新婚燕爾的甜蜜與喜氣。

隔著紅紗,繞過赤竹屏風,隱見一張綉著龍鳳呈祥的高枕軟榻上,一對新婚夫婦緊擁而眠。

男子身形側卧,上身赤—祼隱現,暴露在空氣外的是結實有力的後背,滿頭黑發慵懶垂肩披肩,帶著幾分散漫蠱惑的風情。

男子修長有力的手臂鉗攬住身側的女子,俊雅貴氣的臉上溢滿幸福的笑意,幽深的潭眸此時爍爍發亮地痴望著正睡得香甜的愛妻身上。

紅襖被下,女子如玉若脂的身子更映襯得晶瑩剔透,水嫩潤澤,惹人侵犯。

三千青絲披散在紅艷奪目的紅襖被褥,墨白相間中,她細玉白鶴的脖頸布滿幾處曖昧的紅斑玫瑰。

胸下的酥軟在毛絨絨地赤襖被下半遮半露,嫵媚風情盡現無遺。

臉頰粘沾幾縷綢亮的青絲,紅潤緋李的清顏在空氣中泛著動人的光澤,眉宇平舒,緊閡的剪眸長睫若蝶,彎彎翹起,溫馴可人。

瓊鼻小巧秀氣,紅艷嬌潤的櫻唇微張,吐氣如蘭,惹人采拮,。

經過洞房花燭的雨露初融,如今她身上每一處都綻放著罌粟誘惑,誘惑著偷窺者一嘗芳澤,而不是望梅止渴。

夙煞絕夭唇輕舔,眸色一深,最終還是不安份地俯下身吻在她圓潤的秀肩,性感的鎖骨。

厚實溫熱的身子覆上她纖細的身子,一只手攬進她的盈柳腰枝,一只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四處侵犯,獨享其芳。

然而這一動,卻讓受侵者即刻嚶吟一聲,君子言黛眉微顰。

酸疼的腰肢讓她手下意識地推拒著,身子卻無意識地挨向那副溫暖厚實的懷中。

不滿地嬌嗔著。「嗯——絕,別鬧了,讓我睡一下!」

然,這番可人的模樣卻該死的嫵媚撩披,使男子暗自惱怒身體已起了本能反應。

夙煞絕劍眉緊蹙,看她這副疲倦的模樣,慵懶一笑。

看來昨晚真是把她累壞了。

將她壓塌在自己的身上,輕輕撫著她的後背,笑意皆是滿足。

昨晚折騰了她一夜,她已經累到不行,而他便攬著溫香軟玉的愛妻夜不能眠。

他沉侵在虛浮的幸福不能自拔,不敢睡,深怕一睜眼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影痴夢。

所以,後半夜都盯著她看,越看越幸福,越看越惶然,看到他心疼,心酸,不忍。

不夠,真的看不夠,她的一切都看不夠。

「子言,我現在好幸福,活了二十八年,我第一次覺得活著是一種滿足!你永遠都像這樣呆在我懷里,別離開我,嗯?」

泉潤磁性的聲線滿是懇乞,雙臂收圈,臉埋在女子的發間吸吮著她身上的氣息,隱嘆一息。

眸微抬,感覺到他的不安,女子心如針扎悶疼。

溫軟的身子忍著腰肢的酸疼在他懷里微微掙開支起,淺笑:「想什么呢?我不是在你這里嗎?都是夫妻了,我還能跑哪去,再亂想我咬你!」

將她輕柔地反壓在身下,一陣纏綿窒息的索取後慢慢慢成輕盈的淺啄細吻,抵著她的唇沙啞地哼聲笑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反正你這輩子休想逃。」

厚實的身子把她壓個扎實窒息,臉埋在她脖頸,用鼻尖磨蹭著,口氣皆顯霸道。

君子言一臉被他打敗的樣子,不去理會腰被他折騰得有多酸,玉臂兩纏,圈抱住他的腰身,在他耳畔宣言:「我發誓,我君子言這輩子都是你的,還有,你也是我的,永遠都是,嗯?」清柔的聲調滿是皆是傲漫不羈。

「嗯!」夙煞絕失笑,然而,眸光卻閃過黯淡愧疚!

半個時辰後

兩人沐浴更衣,君子言如一般的新婚夫婦無異,為夫君整衣著裝。

而夙煞絕也不閑著,為她綰發畫眉,不識偷香幾個,兩人盡顯恩愛。

「今天我帶你認識一個人。」夙煞絕執起她的手輕吻,笑道。

「誰啊?」君子言一愣,笑問,剪眸滿是好奇。

「『卧潛閣』閣主墨隨風,我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生死之交。」夙煞絕愛溺一笑。

攬緊她的腰聲續言:「我們如果沒有他,也許你早就死在『鐵扇無名』的鐵刃下,而我,也許也躲不過大皇子『平遠候』的『暗殺冷衛』,他啊,功德無量!」

聽此,君子言剪眸輕顫,滿是驚詫,抑臉笑道:「那,我非見不可!」眸光皆是濃重的好奇。

「你一定會喜歡『他』的。」夙煞絕曖昧一笑。

「啊?」君子言顰眉一愣,感覺他話里暗藏玄機。

此時,門阺被人輕扣兩聲,玲瓏銀鈴般的聲線響起:「王爺,血歸熬好了。」

聞言,夙煞絕笑容一僵,潭眸躲閃著君子言不解的目光,回道:「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