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後續之十七(1 / 2)

---這下君子昊算是聽清了,然而俊臉卻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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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些血歸,不是給我進補,而是避孕,是嗎?」

怪不得他方才會那樣問,原來一年多她所喝下個的『進補』葯,實則是避孕的『良葯』。

夙煞絕眸波一顫,僵硬地點點頭,心,劃過一絲凄楚。

赤紅的掌印使君子言心頭滑過一絲愧疚,伸手覆上他的俊顏,方才她是被氣壞了。

酸澀的感覺滿溢,剪眸泛紅,哽咽道:「絕,你不應該騙我,成親前更可以坦誠告知,為何要用這種方式?難道在你眼中我君子言就那么脆弱嗎?我從不都不是一個應該受保護的人,我有我的思想,我更有知道的權利,夫妻本就是一體的,如果不能做到坦誠相待,那還算是『夫妻』嗎?」

聞言,夙煞絕潭眸微顫,伸手覆上她的柔荑,將她緊緊抱住,雙眸泛紅浮霧,近乎祈乞地道:「對不起,是我不對,無論我的方式如何,我終究是騙了你,你生氣是應該的。但,孩子的事你必須聽我一次,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要求你那樣做的,那是我們的骨肉,我也會心疼,可是,我無可奈何,我賭不起,也輸不起!

所以,趁現在胎兒還不足滿月,馬上墮掉,這一生我夙煞絕有你就夠了,我願意很微薄,只想與你白首相偕,你就依我一次,可好?」

這樣的決定也許對未出世的骨肉很殘忍,可是,選其一的結果他只能毫不猶豫的選擇君子言。

「沒有試過你怎么知道不可以?生子是女兒必須經歷的過程,我想為你生下一男半女,絕,別墮胎兒,那樣太殘忍了,就一次,我就我生一次試試,你也依我一次,以後,再也不生,我什么都聽你的。」雙雙目失明懇切,意志堅決。

「試?試的後果有多嚴重你知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想一想,別一意孤行。有些事情試不得,我不想自己後悔,更不想冒這種沒有把握的險,你懂嗎?」夙煞絕潭眸一冽,俊顏生寒,咬字頗重。

她根本就不知道產子對她的身體而言,是一種多大的負荷,就是常人都有可能在產子里流產,她的身子難產的可能性更大。

他賭不起,也輸不起,他無法想象只剩一人的畫面,更無法接受即將失去她的可能。

「我懂,可是若真的只是不能受孕也便罷了,可是如今我既然懷上了,我沒有辦法將骨肉墮掉,我做不到,難道你忍心嗎?絕,我們經歷了那么多,這一次也一定可以安然度過。」君子言攥緊他的手,試圖勸說。

自從被帶到這里,她和他什么樣的事情沒經歷過,既然冥冥中安排與他相遇,這次她也相信一定也會度過這一次。

然而,夙煞絕的話卻將她最後的希翼。

「我能,若你不忍心,我可以狠下心來,我不需要一個隨時能奪走你生命的骨肉,所以這次,你非聽我不可。」男子狠下心來,口氣強硬,不容置疑。

聞言,君子言只覺大腦一陣嗡隆作響,什么都聽不到,絕望與悲痛滲雜,無以復加。

淚,如斷線的珠子,紛紛落下,她雙手捂住耳朵,猛烈搖頭:「我不要,我不要!」

她沒有辦法接受這種解釋,若真那樣的話,如同親手殺了骨肉,又有什么區別。

「子言,你就聽我一次,別逼我用強硬的方式,我求你。」見她如此,男子的心若荊刺,強行將她的手扯下,哽咽的聲線滿是悲切。

他的話或許有些殘忍強迫,可是,他無法!

驀地,君子言猛烈將他推開,含淚的雙眸布滿寒刃,咬字言道:「夙煞絕,你若敢像完顏澈那樣對我灌紅花,我會恨你,更會馬上離開你,從此我們夫妻恩斷義絕。」

犀利狠硬的話使夙煞絕俊顏一白,她憤恨的眼神更使他如處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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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紀

君子昊公寓,晚上八點四十五分。

浴室里,碩大圓形的白瓷浴缸里水氣煙騰。

顧兮言嘴呈o型,這種凈身的浴桶真是特別。

瓷壁的鐵勾上掛著藍色浴袍和浴巾,不過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