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小巧的身體,感覺又瘦了一圈!
他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微微不悅,更加怪她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手下的力道便加重了幾分。
「唔……施罌……疼……」
同一時間,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施罌嫌棄的將她翻轉個身,幾下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
身體早已熱得猶如火爐,他冷聲冷語的訓斥:「吊了水感冒還不好?什么破醫院!」
感冒即便吊水吃葯也得三四天才會好的。
佳佳沒敢回嘴,她咬了咬唇,雙手撐著車壁。
忽然感覺一股刺痛,施罌抱著她纖細的腰際強勢進入了她身體,她臉一紅低低抱怨,「車座好硬。」
「比我的還硬?」
佳佳臉更紅,抿著唇瓣,不再回應。
他總是這樣,對她為所欲為從來不照顧她的心情,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
這個男人,從她有記憶開始,她就整天賴著他,從小到大,二十多年了,她對他愛得無法自拔,他卻一直不溫不熱,讓她摸不清自己在他心中,到底幾分幾兩。
就好像此刻,她明明病著,他也不懂得憐惜,想要就要。
強勢,不帶一絲柔情。
她小心翼翼的迎合他,怕自己在他心里不夠分量,外表看似堅強,其實心里很敏感,只因為,這是她從小死皮賴臉倒追來的男人。
此刻,那個被她倒追來的男人,長長的松了口氣,仿佛能量飽和的火山,終於得以爆發。
而他的眼底,漸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情丨欲。
施罌再次將她反過身,讓她抱著自己,車內狹小的空間讓他無法施展全力,但他也等不急找個寬闊的地方來解決那一身被葯物控制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