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皇帝要的是威壓海內之雄心,要的是朝貢,要的是臣服。
這些我都能給大唐,我為什么不能成王呢。
更何況,金法敏經常在酒後說,他非常羨慕大唐皇帝的宮殿,希望有一天能住在里面,以肉為林,以酒為池,以美人毯,得享天年。
這活脫脫的就是有了謀反之心。@_…j_h_s_s_d_c_o_m首.發.更.新~~
而我是一個女人,即便是進了大唐皇帝的宮殿,大唐皇帝也會非常的歡迎。
這就是差別,所以,你可以幫我,幫我,就是幫大唐自己,我還可以上大唐皇帝,皇後,請他給你這個權限,如果你還不放心,我還可以為你生一個女兒,以後她長大了,還能繼續繼承樂浪王,事情都這樣了。這樣你還考慮什么?」
雲初道:「為什么聽了你的話之後,我發現什么事情都是我們在做,你最後坐享其成,這不是合作的方式。」
金筎大喊一聲道:「楊景!」
隨即守在外邊楊景就匆匆的跑了進來,先是跪拜了雲初,然後就很小心的跪坐在金筎的身後。
金嫖筎按著楊景的腦袋道:「這樣的人我在高句麗,新羅,百濟,還有十五個。」
溫柔哦了一聲道:「怪不得這個楊號會如此的聽話,可以說聽話,配合的有些過份了。這么說,楊號弄走的奴隸都歸你了是吧?」
雲初點點頭,表示認可金揉筎的看法,畢竟,那些人是雲初送給楊景的報酬,怎么用是楊景自己的事情。
雖然被楊景欺騙,雲初很是惱怒,不過,人家真的是很聽話啊,沒干半點對不住雲初的事情,最最重要的是回頭想一下,發現從頭到尾,楊景一句謊話都沒有說。
至於他是金筎的人,雲初沒問,人家干嘛要說?
以己推人一番之後,雲初就對金筎道:「其實你不用勾引我,直接勾引大唐皇帝就是了,讓他給你一個娃,豈不是所有事情都順理成章了?」
金筎長嘆一聲道:「你以為我沒有勾引過嗎?在長安的時候,我總共見過皇帝兩次,他對我視若無睹。」
聽了金嫖筎的話,雲初跟溫柔面面相覷,覺得自己兩人對這個女人了解的實在是太少了。
在雲初看來,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弱化了十倍的武媚,為了權力什么事情都願意干,甚至沒有把自己當人看。
「帝沒有看上你,所以你就把矛頭瞄准我了是嗎?」盡管這個女人關他屁事,他心中還是有些不然。
「你以後會成為權臣的,會成為一個很厲害的權臣,甚至會超過淵蓋蘇文的那種權臣。
拋開男性自尊心不談,金筎的選擇絕對不能說的上是錯誤的,人家是一個為了權勢不惜一切努力向上的女人。
這種人在雲初看來,就屬於可以上餐桌吃飯的人,而雲初的餐桌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討厭再增加一個。
此時,宮子漸漸地變亮了,而目也熾熱了起來,幾個人在亭子里坐著,雖然已經到了秋季,卻感受不到半點的涼章.
主要是石城里的木質建築,再也經受不住山火的烘烤,也開始燃燒起來了。
雲初,溫柔,金筎,楊景,以及身邊的親兵們是最後一批從石城中撤離的人。
幾人來到城門口,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回頭看著烈焰滔天的石城。
金嫌笳道:「我在這里居住了兩年,平日里看的最多的便是這漫山遍野的松林,總以為自己可以跟鳥一樣飛翔在這片美麗的松林之上,總以為這才是最美的號致。如今才發現,被大火焚燒的石城,才是最美的,火焰凶勐,澎湃,有毀天滅地之威。」
雲初瞅著正在被焚毀的城池,嘆一口氣道:「一千三百年後,這里一定會變得更加美麗,富饒。」
溫柔跟著嘆息一聲強忍若撲面而來的滾滾熱浪瞅若雲初跟金笳道:「我本身就是溫氏一族的叛逆,自認為擁有超越常人的瘋狂。但是跟你們兩位的瘋狂比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
金筎對雲初道:「一會我要帶走楊景,王家三兄弟會繼續幫你統領奴兵,我要走了。」
雲初道:「你拿走了姜太御的家財,姜太御鷹下的百姓,怎么就不帶他走呢?」
金筎瞅著雲初道:「你不用試探我,也不用拿姜太御來考驗我的決心。我就是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我所有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可以利用的工具。姜太御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你要是殺了他,我就少了一點後患,你要是讓他活著,他盡可以來找我復仇。對我來說,也就是再提一次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