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旬慕燕(2 / 2)

慢慢的吃掉糕點,易璟才好心情的開口說道,「琴相你錯了,這遺詔可不是雲卿找來的,而是皇上費勁千辛萬苦拿回來的!」

慕容任聞言,連連的點頭,是啊!他可是特意從先皇的陵墓里面找了半天才找到的,想到這里,慕容任不忘憤憤的掃了一眼自己的兄長,明知道他最害怕陵墓,卻偏偏把東西丟到那邊!真是討厭!

上官雲卿感受到憤恨的目光,眼眸輕輕一掃,便將慕容任給嚇了回去。

輕咳了幾聲,慕容任才開口,「琴蜀忠,朕都幫你幫到如此地步了,你竟然還會失敗!真是悲哀啊!」

易璟在一旁一直沉默著,眼尖的看著琴若嫣緩緩醒來,勾起唇角,端起一旁的杯子抿了一口,才開口說道,「左寒,帶軒兒下去!」

左寒立刻上前,將上官思軒帶走。

「爹……」琴若嫣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琴蜀忠被綁住的手腕,立刻匍匐上前,想要解開琴蜀忠的繩子,卻沒有結果。

「上官雲卿!若嫣懷的可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如此殘忍!」琴蜀忠老淚縱橫,「縱使我有千般不對,可是孩子畢竟是你的!」

慕容任摩擦著下巴,很是贊同琴蜀忠的話,「是啊!閑王,這孩子畢竟是有你的……」

上官雲卿眉梢一挑,詫異的開口,「本王以為,璟兒和琴二小姐的話已經說的夠清楚的了,怎么還會有如此的誤會?」

就在此時,太監倉皇來報,說宰相夫人求見。

幾人面面相覷,就是琴蜀忠父女也一臉愕然的模樣。

「臣婦參見皇上!」迎面走進來的,是一個面色冰冷,穿著道袍的女人,只見她有禮有節是叩拜慕容任。

慕容任不得不抬手讓她起身,「旬慕思,你來大殿之上有何事?」

「今日臣婦聽聞相爺謀反,百思不得其解,對朝廷,對南苑如此忠心的相爺,怎么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就在臣婦疑惑之時,在府內發現了一個小人!他竟然用苗疆巫蠱之術控制相爺!」旬慕思說的一板一眼,有理有條。

易璟聞言挑眉,這個女人,便是旬慕燕的姐姐、琴若嫣的母親旬慕思,只不過,她以為渾身的佛香便可以掩蓋住她身上血腥的味道嗎?

抬頭看了一眼上官雲卿,只見他眼中的神色時候與她一眼的不屑,看樣子,他也發現這女人的不對勁了。

「是嗎?」慕容任在上官雲卿眼神示意下,好以整暇的看著旬慕思,「那人呢?」

「已死!」快速撥動手上的佛珠,旬慕思聲音淡漠開口,「臣婦已將此人屍首帶上,皇上大可驗證!」

走到琴蜀忠身邊,旬慕思突然將手中的佛珠猛的朝著他背後拍去,只見琴蜀忠哇的一聲口吐鮮血,鮮血之中還有一條白色的蟲子在蠕動。

低頭斂去眼中的寒意,易璟冷冷的笑了笑,果然,旬家姐妹都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琴蜀忠暈了過去,看著太醫在給他扎針,不用問也知曉,他醒來定然是一片茫然。

「皇上,您可問問叛賊,是否是親眼見到閑王和宰相與他們會面!這年頭,居心叵測的人很多,若是因此而冤枉到閑王和相爺,豈不是斷了皇上您的左右手?」

上官雲卿眼底的森寒漸漸浮現,卻被易璟按住手心,示意他不要沖動。

龍椅之上的慕容任,也面色森冷,本以為這次可以直接廢掉琴蜀忠,卻忘記了旬慕思這個女人!

大殿之上,有片刻的沉默和壓抑,而旬慕思依舊是面色從容淡定,她手這的佛珠慢慢波動,似乎在給她這個人添加可信性,

「既然是受奸人所害,此事就與琴相沒了關系!可,他警惕不夠,身為國之棟梁,竟然讓奸人有機可乘,此事,朕定要處罰的,就罰琴相在家面壁思過半年!以儆效尤!」慕容任久久之後,才咬牙切齒,「至於琴若嫣,依舊跟閑王會王府養胎!」

旬慕思對於這樣的處罰並沒有什么過多的反對,只是在說到女兒之時,目光擔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隨機隱藏於眼底深處,她知道,若琴蜀忠倒台,女兒定也不會有好結果,所以她首先要保的是琴蜀忠,至於女兒,低頭,佛珠快速轉動,若嫣,你在忍忍,娘親很快就會救你出來!

「慢著!」看著琴蜀忠被抬上擔架,易璟突然開口,凌厲的手指猛的襲向琴蜀忠的大腦,纖細白暫的手指,插入白發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