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離開(1 / 2)

上官雲卿聽到易璟的話,眼眸里面盡是懊惱,他怎么辦這個給忘記了?

易璟咬唇,看著慕容任如此痛苦的模樣,剛剛把脈的時候,她還沒看出來他中的是什么毒,他就發作了。

想著剛剛雲卿的舉動,看樣子,血應該可以暫時讓任緩解痛苦,揚手,真氣如刀劃開自己的手臂,易璟將手臂對准了慕容任的嘴,將自己的血低落到他的口中,片刻之後,慕容任才恢復了正常。

「璟兒!」看著慕容任不再打滾抽搐,上官雲卿迅速上前,將易璟拉起,給她包扎傷口,看了一眼已經逐漸恢復清醒的慕容任,冷冷的開口,「把這里收拾下,別讓人看出蹤跡!」

慕容任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跡,低頭默默的收拾著,看著上官雲卿和易璟一副准備出去聊的樣子,撓了撓後腦勺,「那個……皇兄,我不能出去!」

回頭看著慕容任,上官雲卿挑眉,等他繼續開口。

他們在這里設置了結界,一旦我出去了,他們就會知道!一般我出去采草葯的時候,都是趕在他們過來之前回來!所以……」

慕容任的話還沒有說完,上官雲卿快步上前,一把扯開了慕容任的外衣,胸口之上果然有一個強大的結界印。

憤怒充斥上官雲卿的眼底,使得他渾身的袍子都漲起來,易璟上前一步,雖然看不懂這是什么,但是卻伸手安撫著上官雲卿的怒氣,在這樣下去,他的真氣立刻會被周遭的人發現的。

「這是……什么?」看著上官雲卿逐漸恢復了冷靜,易璟才指著慕容任胸口開口問道。

上官雲卿眼中閃過一絲沉痛,「這是一種古老的術,以人的心臟為點,形成圓形結界,而這力量便是人的血液,任之所以會天天疼痛,是因為這個結印在不斷的吸食他的力量,而他體內的真氣應該已經被旬家姐妹散去,所以……結印只能吸食他體內的筋脈和其他的東西!」

其他的東西?掃了一眼慕容任的胸口,已經發現上面已經清晰可見筋脈,難道是肉?

捂著唇,易璟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容任,她剛剛還以為慕容任只是被軟禁起來,卻沒想到……

「你為什么不逃?」易璟看著慕容任開口問道,陡然想起司徒游,倒抽口氣,「難道司徒游把你的事情……」

慕容任無奈的點了點頭,「所以旬慕燕才會那樣對我!可是她似乎沒有把這個事情告訴慕容痕,我感覺,我『死』的那天,那小子哭的挺傷心的!」

上官雲卿眸子閃了閃,淡淡開口問道,「你不走,還有一個原因,是不是因為慕容痕?」

慕容任點了點頭,語氣之中有著一絲不舍,「再怎么說,我也當了這么多年的爹,不管是深沉也好,浮躁也好,我總歸是見證了這個孩子的成長,所以……還是有些不放心!」

易璟順著上官雲卿的目光看向外面,不動神色的勾起嘴角,轉而看向慕容任,「你的意思是,你有機會逃脫,卻因為慕容痕留了下來!」頓了頓,易璟的口吻之中有著一絲不贊同,「值得嗎?」

慕容任低咒一聲,「皇嫂,你不知道旬慕燕那個瘋子能做出什么事情來,雖然痕兒……不對,是慕容痕現在是皇帝,遲早有天,旬慕燕會坐上那個位子,到時候,慕容痕的處境就危險了,所以我不能走!」

易璟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上官雲卿也沒有開口,直到洞口外面的那個身影離開,兩人才對望了一眼,無奈一笑。

慕容任看著兩人的笑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你們是不是……又算計了我?」

易璟伸手搖了搖手指,滿臉的俏皮,「不,只是讓某些人聽你的真心話而已!」

慕容任還是聽不懂,上官雲卿也沒打算仔細解釋,畢竟慕容任體內的真氣已經被全部化解,剛剛外面的人什么時候來的,什么時候走的,他沒有感覺也是應該的。

「要走了嗎?」看著易璟和上官雲卿出去,慕容任臉上有著可憐,「不能多陪我一會嗎?」

上官雲卿冷哼了哼,沒有回答,直接走了出去,而易璟則是笑著開口,「玄幻門出了事情,你皇兄一時半會走不了!若是他心情好了自然會來看你!」

慕容任瞪著幸災樂禍的嫂子,有點小小的郁悶,也有擔心玄幻門出事了?那皇兄……

就在慕容任自己一個人陷入深思的時候,易璟已經跟上上官雲卿的腳步走了出來。

「為什么要告訴任玄幻門的事情?」回去的路上,上官雲卿突然想到剛剛在陵墓里面,易璟對任說的話,為什么要讓任知道玄幻門的事情?讓他擔心?

落於軒閣後院,易璟淡淡開口,「再怎么對慕容痕愧疚,終究是外人,是時候讓他知道是自己的兄長重要還是領養了二十多年的孩子重要,更何況這個兒子很有可能以後會變成白羊狼!」

上官雲卿看著易璟眼中的那抹不平,輕笑一聲,原來是在替他心里感覺到不平衡。

心中一暖,上官雲卿腳步變得輕快,跟在易璟的身後下井。

井底

上官雲卿在一旁,告知易璟如何將龍根草植入到左寒和問子軒的手上和腳上,因為他體內的還有屍毒,若是由他來推送,他們兩人估計都得再次感染上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