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們離婚。」
她挺直自己的身體,忽視那雙腿間的疼痛。
「收回你剛才的話,我就當做沒有聽到。」
他猛然站起身子,一米八五的身高對於她來說只能仰視。
亦如他的人。
喉嚨發澀,她咽了咽吐沫,出口的聲音略帶哽咽:「請你放了我。」
他摔門而去,留下她孤身一人。
慢慢的蹲下,雙臂將自己環繞。
淚水一滴一滴滴進深色的地毯里。
次日,寧靜撐起自己發麻的身體,去了浴室將自己收拾好。
紅腫的眼睛,凌亂的長發,干澀的唇角,蒼白的臉色...
她笑了笑,原來這場婚姻里,她還是有收獲的。
比如說這具殘破的身體和......
她簡單的化了個淡妝,這樣最起碼顯得她不是被豪門拋棄的怨婦。
「太太,您醒了啊,可以吃早餐了。」
「恩,先生呢?」
問完了才知道自己說出了口,或許自己已經習慣了他是先生,她是太太。
「先生昨晚上出去了,還---沒有回來。」
陳姨頓了下,有點不好說出口,她不知道先生和太太是怎么了,昨晚上先生摔門而去。
「恩,依依呢?」
寧靜並未因為他*未歸而心情不好,反正已經決定離開了,那么他在誰的身邊過夜已經不重要了。
「小小姐在樓下吃早餐。」
寧靜的腳步向著樓下的客廳走去,老遠就看見了依依俏麗的小臉上眉頭緊皺著。
「依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