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寧靜疼的差點暈厥過去,那刺穿的力量像是把利劍,生生的將她的身體穿透。
潸然落下的眼淚順著臉頰四散開來,低喘與享受相互交融,空氣中彌漫開來的是情.欲。
寧靜感覺這是一場噩夢,男人身體的起伏不帶一絲感情,純碎是簡單的發泄。
她疼到連腳趾頭都無法伸開,對這方面毫無經驗的她只能嗚咽著承受這一切。
*單上的鮮血混合著情.欲的*,凝合成一股腥膩的味道,卻在這個夜晚讓人沉迷。
緩緩的閉上眼睛,男人低啞沉重的聲音傳進她的耳中,她就當做自己真的是在噩夢中。
終於,男人似乎是累了。
從她的身上抽離開,連帶著混合著精.液的血水。
被狠狠折騰過的女人大喇喇的雙腿,紅腫的嘴唇發出殘破的話語來。
「我說我是處.女吧。」
男人離開的身子微頓,俊臉湊近,這才聽見她的話。
於是,離開的身體再次覆上,新一輪的掠奪再次開始。
整整*的索取,直到天快亮才結束,寧靜早已如死魚般的昏睡過去。
男人將自己的身體沖洗干凈,卻並未離去,只是坐在窗前,等待著*上女人的蘇醒。
寧靜是被嗆醒的,身體很累,很酸,很痛,眼睛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周圍的空氣太過於憋悶。
她不得已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里?」
叫了*的嗓子早已沙啞的不行,吞咽了口唾液才好不容易將話說完。
渾身像是被車碾過般,酸疼的感覺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雙腿間更是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她這才想起昨晚上那個自己親生經歷的噩夢,怒目圓瞪。
「醒了?」
比冰還要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