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在第二日醒過來,身體里傳來的痛意讓她忍不住呲牙咧嘴。
葉致遠倒了杯溫水,然後遞給她。
她並未接過,只是看著葉致遠。
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葉致遠早已過了純情的十八歲,所以現在被一個犯花痴的女人盯著,耳後尷尬的有抹紅雲。
正在葉致遠以為寧靜不會接手的時候,她卻是拿過了他手中的水杯。
低下頭,喝了一小口。
被溫水濕潤的嗓子開始低語,「葉致遠,謝謝你!」
葉致遠站在*邊,高大的身子在她的頭頂籠罩出一片陰影,純白色的襯衣沒有換洗,有潔癖的他第一次穿著有褶皺和鮮血的襯衣。
他並未想到她醒來的第一句話是說謝謝。
「你不知道,我以為你不會來......」
「我,我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有沒有給你丟臉?」
她說完,揚起了小腦袋,看著他。
她的臉上還有傷,因為剛睡醒的原因,原本蒼白的臉色現在有些粉紅。
「沒有,你很棒!」
葉致遠以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依依,本能的伸出了大手指誇贊。
寧靜笑了,完全不顧及身上的痛,笑的像個孩子般。
葉致遠尷尬的縮回了手,臉頰有些紅。
「那些人是誰?」寧靜將水杯放在茶幾上,想起了之前的四個男人。
「跟在我的身邊,我不敢保證這樣的事情以後不會發生,但是我卻可以保證用我的能力護你周全。」
至少,現在還不可以。
這一次,即便撕破臉皮,四叔的勢力也不能斬草除根。
「我就是這樣的人,如果覺得害怕,你可以離開,我不會阻攔。」葉致遠的薄唇又溢出冰冷的話語。
「我不會離開,也不會害怕。」寧靜想了想,捏緊自己的拳頭,迎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