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將依依摟在懷里,頭靠在她軟軟的頭發上。
等葉致遠處理完,下樓來就看見了相擁的兩個人。
女人的側臉溫柔如水,女孩的側臉天真活潑。
他忽然覺得很滿足,日子如果就這樣過下去也不錯。
有女兒,有女人。
只是,念頭一閃而過,卻又出現了一張另外女人的臉。
清秀,明媚。
那雙眼睛里像是有自動蓄水的功能,清澈見底。
女人對著他柔柔的笑,「阿遠,你忘記我了嗎?」
「沒,沒有。」葉致遠本能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無數次夢見她,卻沒有一次能夠抓住的。
只是,這一次,依然沒有抓住。
女人笑著轉身,跑了。
「小愛......」
那么多年,埋在心底的名字,就這樣被叫了出來。
原來不是忘記了,只是愛的太深,不願在想。
只要想上一分,就想要擁有一分。
那種不能擁抱的痛苦,像是毒針,狠狠的刺在自己的心臟處,刺的鮮血淋漓。
感覺有道視線一直在自己的身上,那視線太過於強烈。
葉致遠低頭尋覓著,卻看見原本睡著的寧靜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心下忽然一緊,他剛才情不自禁的出口,她有沒有聽到什么。
他不知道她什么時候醒來的,也不知道醒來多長時間了。
寧靜眨巴著眼睛,一副剛醒來的樣子,「我怎么就睡著了。」
她剛睡醒,頭發微微的凌亂,臉頰粉粉的,眼角惺忪的,只是那雙眼睛卻依然晶亮透明。
葉致遠呼下一口氣,連心情都放松起來,看來她是剛剛醒。
「都快五點了,真是個懶豬。」葉致遠難得會開玩笑,在面對她的時候,他無數次都是脫口而出。
「啊,這么快。」寧靜很是驚訝,卻忘記了還在自己身邊睡著的依依。
「媽---阿姨?」依依被她這一叫也跟著醒了過來,剛准備開口叫媽咪的時候,卻瞥見了自己爹地那高大的身影。
寧靜離得近,自是聽到了,嚇得連呼吸都忘記了,幸好依依是聰明的。
「醒啦?」寧靜滿眼溫柔的看著依依,將她睡亂的頭發整理好,依依軟軟的小手摟住她的脖子,整個掛在上面,一臉的撒嬌。
「恩,阿姨,我要去廁所。」依依立刻從沙發上跳下來,連拖鞋都顧不上穿就跑了。
寧靜笑著站起來,將沙發上的毯子收拾好,睡了幾個小時,精神恢復的不錯。
依依提議到外面轉一圈,寧靜答應。
兩個人手拉著手朝門外走,站在她們身邊一直被忽視的葉致遠一臉的幽怨,這是什么意思,她們兩個人是打算拋棄他的節奏嗎。
沒辦法,男人的步子本就大,幾步就追上了。
走在她們的身側,葉致遠有種滿足感。
別墅區很安靜,環境也很優美。
寧靜和依依拉著手,葉致遠走在寧靜的邊上。
吸引了一群人的目光,葉致遠走在人群中都是焦點,即便此刻的他只是簡單的一身灰色休閑裝,卻同樣魅力不凡。
這時候陽光不像中午那么強烈,有淡淡的風吹來,寧靜的發梢被吹起,葉致遠輕揚著唇角,溫柔的看著她。
前方有對情侶走過來,男人將摟住女人的腰,女人一臉嬌俏的依偎在男人的胸膛。
寧靜看了一眼,看見男人低頭喝女人說話,那眉眼,那語氣,溫柔的似水。
心被觸動,以前覺得在外人面前拉手,擁抱甚至是親吻是多么難為情的事情,現在卻覺得,幸福是由心而發的,不管時間、地點,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不經意才是幸福。
腦子里還在想著那些天馬行空,另一側的手卻被牽了起來。
他的手微涼,不是那么暖,她的手也不暖,而此時握在一起卻有種說不出的溫暖來。
他的手很大,彎著的弧度,正好牢牢的包裹住她的手。
寧靜臉紅紅的,指尖都在輕顫。
葉致遠卻揚起頭,拉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呵護。
這一刻,寧靜覺得,在葉致遠的心里,她是不是有點位置了。
依依嘴角笑開了花,看著木木的爹地和紅著臉頰的爹地。
有時候,動作做著做著就習慣了,就比如做.愛,葉致遠吃了她一次,便上了癮,像沾上了罌粟。
葉致遠剛剛只是本能的動作,看見那對情侶走過,他似有若無的瞥了一眼寧靜,看見她一臉羨慕,所以連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拉起她的手。
怎想,在拉起的那刻,他竟也如情竇初開的小伙般,想笑又不敢笑。
並沒有走很遠,只是在別墅區外面逛了一圈就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陳管家正好做好了飯。
三人洗手坐在餐桌前吃飯,有異樣的情愫開始涌動。
寧靜很珍惜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光,畢竟原來在寧家在飯桌上都是繼母和寧馨滔滔不絕的講,她似個外人般,吃了兩口就離開。
而葉致遠以前很少在家里吃飯,除非依依回來,但是冰冷的餐桌,偌大的客廳永遠只有他們兩個用餐。
葉致遠並未發現自從寧靜到來,他回來吃飯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吃完飯,陳管家收拾餐桌,寧靜也幫不上忙,只好帶依依去洗澡。
將依依弄好才八點,寧靜無聊,拿著ipad回房間,慵懶而舒適的躺在陽台的搖籃上,正玩得起勁,身邊的位置突然下陷,葉致遠湊過來,「多大了,還玩得這么起勁?」
她明明都成年了,卻一直熱衷於這種絡游戲。
「時間還早,反正也沒事做。」寧靜說道,雙眼緊盯著屏幕,手指輕輕的滑動,壓根就沒看葉致遠。
正跳的起勁,森碟馬上就可以收獲最後一批玉米了,這關眼看著就要過了。
ipad被一只大手拿開,丟到了一邊,發出咚咚的聲響,可憐極了。
「你---」寧靜吃驚的磚頭,這男人又發什么瘋,她正看得好好的,他干嘛把ipad摔了啊。
他的手伸出,繞到她的後頸,將她拉近,嗓音低啞危險,「誰說沒事做的,現在來找點事情做。」
在寧靜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唇突然被堵上,這種突如其來的襲擊,寧靜還沒有習慣,畢竟兩人一般都是洗完澡躺在*上才不開始的。
「唔......」他的動作來的太突然,她經不住的開始低吟。
葉致遠的吻像是帶著魔咒一般,將她的神智全部都卷走了。
寧靜雙眼蒙上了一層迷蒙的霧氣,胸口起起伏伏,他的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不規矩起來,所到之初,電力十足。
「洗澡,還沒洗澡......」最後一次理智提醒著寧靜,今天玩了一天,出了一身的汗,她是個極愛干凈的人,這樣渾身咸咸的他吃起來居然還能下的去口。
「我幫你洗。」葉致遠大手一身,將她抱在懷里,便朝浴室走去。
寧靜後悔死了,她怎么可以好他一起洗澡,他哪里是洗澡,在浴室居然來了三次,一個澡洗的快要到十一點,等他們出來的時候,葉致遠抱著寧靜,寧靜意識全無,像只安睡的小貓。
摟緊她,光溜溜的兩人鑽進被子里,葉致遠滿足的在她本就紅腫的唇瓣上咬了一口,然後抱著她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晨,寧靜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她以為葉致遠去上班了,畢竟今天是周一。
寧靜渾身酸痛的爬起身,身上的紅痕布滿全身,也顧不了這么多了,快速的將睡衣套在身上,就急匆匆的朝樓下去。
倒了杯水,又急匆匆的上樓,打開*頭的抽屜,拿出里面的避孕葯,喝著水服下。
「你在吃什么?」悄無聲息的,葉致遠不知道從哪里出來,陰鷙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寧靜一驚,嚇得手抖了抖,差點把手中的被子掉落到地上,吃驚的回頭,他不是去上班了嗎?
葉致遠剛沐浴好,腰間圍著浴巾,黑發還濕漉漉的滴答著水珠,落到胸膛慢慢的劃入浴巾中,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寧靜,活像她犯了多大的錯一般。
寧靜起*的時候,只是擔心自己會忘記了,所以才趕快倒水來吃,她並沒有仔細看葉致遠在不在房間,畢竟之前她都是自己做著這些工作的,現在突然被質問,她知道自己沒有做錯,卻還是有些心虛。
「就……就是避孕葯……」寧靜吞了口口水,還是很沒出息的將葯拿出。
葉致遠冷眼看著那白色的葯片,她不是買了一板,而是買了一盒。
他看著那只剩下半瓶的避孕葯泛起冷笑,他真該誇這女人識時務,不用他說就將後續工作收拾妥當。
只是,心中卻有不悅。
綳著臉,葉致遠咬牙切齒的沉聲質問:「誰讓你吃這個東西的!」
寧靜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不是說不會讓任何女人懷上他的孩子嗎?
「你不是不讓任何女人有機會懷你的孩子嗎?」寧靜安靜的聲音,沒有波瀾,像是此時的事情和她無關一般。
葉致遠緊咬牙關,臉上的肌肉緊綳,深吸一口氣,想說什么卻沒有開口。
「給我擦頭發!」葉致遠將手中拿著的毛巾扔向她。
寧靜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動怒,這本就是他希望的,不是嗎?
不過,還是站起身,拿著毛巾走到他的身後,乖乖的給他擦頭發。
他們之間,他永遠是主導,她的思想,情緒,甚至是喜好都隨著他。
她的手很軟,指甲並沒有留很長,所以插進他的頭發里很舒服。
他臉上的怒氣少了很多,心口也開始恢復平靜,只是身側的手依然緊緊的握著那半瓶避孕葯。
直到將他頭發擦好,寧靜才去浴室洗漱好,葉致遠已經換好衣服,將避孕葯放在桌子上。
「那個,要繼續吃嗎?」寧靜看著桌上的葯,抬頭看著他。
「隨便你!」葉致遠說完,便朝著門外走去。
寧靜心頭一跳,隨便你,這是什么意思,吃還是不吃。
她是女人,當然知道吃這個對身體有傷害,可是葉致遠說過的話還在耳畔縈繞,那么殘忍,又狠毒。
搖了搖頭,寧靜拿起葯瓶,擰開,倒出一粒,放進嘴里。
剛才倒的溫水有些涼,寧靜也不管,直接喝了一大口,葯順著喉嚨滑了下去。
苦澀的味道從嗓子眼一直蔓延到心臟處,疼到窒息。
葉致遠早飯都沒吃,就帶著依依出門。
送完依依,回到辦公室。
葉致遠滿臉的陰沉,拿著筆在文件上簽字,似是要將文件給戳破般。
他也不知道他氣什么,他不得不承認,她這樣做是對的,只是,為什么看見那礙眼的葯,他就渾身不舒服呢。
氣憤,前所未有的氣憤。
晨會的時候,將公司大小的經理各罵一遍,宣子言坐在副總裁的位置上看著滿臉怒火的葉致遠,不語。
「還有你宣子言,我讓你看的財務報表,怎么到現在都沒有報上來?」宣子言突然被點名,還是在這樣的大會上被點名,皺眉。
抬頭,看見葉致遠正盯著他,那眼睛里的猩紅像把火一樣,即將將他燒的屍骨無存。
「我還在看,等整理好給你。」宣子言將手支在下巴上,凝眉看著他。
「還在看,還在看,你是屬烏龜的嗎?」宣子言聽到這話非常的想笑,這不怪他吧,這么多年葉致遠都沒有說過這樣卡哇伊的話來。
干咳了兩聲,這個會議沒有必要在繼續下去。
「先散了吧,大家各自回去檢討。」宣子言站起身,紫紅的西裝在陽光下更加閃耀。
眾人面面相覷,畢竟老總還是在生氣,這副總的話到底當不當用還是一回事,雖然他們很感謝宣總的仗義。
葉致遠的存在感實在太過於強烈,再加上現在的他像頭暴怒的獅子。
「是還准備留下來挨訓嗎?」對於大家不領情的態度,宣子言很是寒心,再說來的話也帶著威懾。
眾人快速的收拾好手中的文件,一溜煙的鑽出了會議室。
雙開門關上後,會議室立刻安靜下來,宣子言看著葉致遠,在他的身旁坐下。
「怎么了?」
他已經有五年沒有看到他發這么大的脾氣了,最後的一次還是因為沈小愛,他私下里決定放沈小愛走,他知道葉致遠知道後肯定不會放過他,可是他未曾想到,他動用了暗夜全部的力量找沈小愛,一天之內,沈小愛被找到,而且乖乖的被帶回來。
那夜,他哪里都沒有去,在房間里等著葉致遠,他知道他會來找他算賬的,於是,他提了把槍來,一槍直接打進了他左肩,那是消音槍,他知道他怕沈小愛聽到槍聲。
五年了,自從沈小愛離開,他便離開了這里去了美國,一次都沒有回來過,如果不是因為他大婚,他想一輩子都不會回來,在美國的期間,他們雖然很少聯系,但每次聯系都是視頻,視頻里的他不喜不悲,只有講述著依依的事情才會有少許的笑臉。
而今天他再次生氣,宣子言知道,絕對不是因為沈小愛。
葉致遠深呼吸,並沒有理他,而是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
宣子言無奈的搖頭,他似乎陷進去了。
他的身邊只有寧靜一個女人,而上次在寧靜出事的時候,他只身前往綁架地點,就已經說明了他在改變。
葉致遠回到辦公室,將文件夾摔在桌上,一腳踢開大班椅。
拿起桌上的車鑰匙,進了總裁專屬電梯。
車開的,他用了比平時短一倍的時間到了別墅。
打開門,陳管家和幾個佣人在打掃房間,視線看了一圈並沒有看見寧靜。
「她呢?」清冷的聲音響徹在客廳,陳管家拿著拖把的手顯然嚇了一跳。
「少夫人在樓上。」
吃過早餐,寧靜就上樓去了,直到現在都沒有下來。
一步比兩步大,葉致遠邁著樓梯,向三樓的卧室走去。
接著,卧室的門被擰動著,葉致遠站在門口處,擰著眉看著房間內。
他看見那個女人現在居然還在*上睡著,他的怒火更是勝了幾分,將他氣的半死,她倒是有閑心在這里睡得天昏地暗的。
長腿一抬,走進。
蜷縮成一團的身影,像是在尋求安全感一樣,臉貼在枕頭里,巴掌大的小臉大半個深陷在軟軟的枕頭里,而烏黑的長發直披而下,幾縷遮在臉頰上,大部分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黑與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被子嚴實的裹著她嬌小纖細的身子......
剛才滿腔的憤怒在看到這一幕時,火氣不知覺減少了些,一手撐在*側一手撐在*側,一手挑開那遮住寧靜小臉的發絲。
當那幾縷調皮的頭發被挑開,當那張小臉呈現在眼前的時候,葉致遠愣住了。
他看到寧靜正蹙著眉頭,額頭更是有細密的汗滴密布著,唇瓣正在緊抿著,嘴里突然發出細碎的*。
寧靜臉色無一絲血色,額頭上的碎發都被汗水濕透,小臉皺成了一團,整個人還在睡夢中。
「寧靜......」葉致遠以為她在做噩夢,所以想把她叫醒來。
「痛......」無意識間,寧靜身子又蜷縮的更緊,身體不住的發抖。
葉致遠心中一驚,立刻伸手摸她的小臉,額頭,頭有點燙。
難道是發燒了?
葉致遠拉開被子,一把摟住寧靜,這才發現寧靜的手一直捂在肚子上,身上更是出了些冷汗。
寧靜也沒有睡著,畢竟肚子太痛,只是本能的不想睜開眼睛,不想一個人面對痛苦。
迷糊間,感覺有人在喊自己,那人的手很溫暖,摸著她的臉頰,只是那一陣子的疼讓她看不清他的臉。
一雙大手,摟住她的腰,輕巧的就將她打橫抱起來。
陳管家在看到葉致遠將寧靜抱下來,一愣,早上的時候少夫人明明好好的啊。
「少爺,少夫人怎么了?」陳管家立刻放下手中的拖把,就跑了過來。
「沒事,可能有點發燒,我帶她去醫院。」葉致遠邊走邊道。
車子這次比剛才回來的時候還要快速,而且一路上的紅燈葉致遠都沒有看見。
副駕駛座上的女人一直未清醒,渾身發抖,面無血絲,將他一顆心都凝在了一起,握住方向盤的大手更是爆出了青筋。
一雙大手,摟住她的腰,把她再次帶進了他的懷里。另一手便准備打橫抱起她,一邊動作一邊說道:「去醫院。」
車子很快停在了醫院,葉致遠抱著寧靜就沖進了醫院里。
也不知道往哪里送,直接就送進了手術室,之前有打過電話來,所以很快就有醫生過來接待。
這是他和顧盛霆一起投資的醫院,他到這里所有的醫生都點頭哈腰的。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感覺她很痛,在手術室門外,來回的踱步,心煩的更是拿出煙來抽。
一根結束,又來一根。
在第三根的時候,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醫生摘下口罩,恭敬的說,「葉總,她沒事了。」
「沒事了,怎么可能,剛才疼的死去活來,現在只是進了個手術室就沒事了。」葉致遠不相信,剛才寧靜的反應絕對不是裝的。
「她只是來例假了。」醫生很淡定的開口,不知道這個女人和總裁是什么關系。
「例假?什么?」
「就是女人每月都會來的月事,或者我應該說是大姨媽。」
這下葉致遠一下明白過來,怪不得剛才掀開被子她就一直捂著肚子呢?
「那為什么會發燒?」葉致遠眉頭皺著,他剛才有測她的體溫,很燙。
「總裁,她是因為吃葯引起的。」醫生站在他的身側,比他矮上幾分,略微要抬頭才能與他平視。
「吃葯?」沒生病吃什么葯。難道這世上有一種葯,吃了可以讓人生病的。
「總裁,恕我直言,您要是不想要孩子,有很多的措施,沒必要這樣,她是因為吃了避孕葯引起的反應,本來避孕葯的反應只有惡心,嘔吐,和月經紊亂等現象,只是這位小姐因為吃了太多的避孕葯,導致身體周期錯亂的厲害,而且她早上又服用了一顆,她不知道的是她服用過後,例假就來了,所以例假的反應加上避孕葯的反應,就是這樣了。」醫生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所以對於這些理解的很清楚,只是在說這些的時候,又有些怨言,即便是總裁,也是男人,男人永遠都只顧著自己的感受,從來不過問女人。
月經錯亂,惡心嘔吐?
葉致遠只聽到了關鍵的字眼,其實他也生氣,這明明是她自找的,他又沒有要求她吃避孕葯。
看吧,男人果然是不講理的。
不要孩子的是他,不讓吃葯的也是他。
「那該怎么辦?」葉致遠將煙頭扔在地上,用鞋尖踩滅,然後看向醫生。
「我會開些中葯給這位小姐調理調理,三個療程之後就會恢復正常。」
醫生說完,葉致遠的心也平靜了,他真的還挺怕她好不了的。
寧靜從手術室里被推了出來,她沒事,就沒必要占用著手術室,醫生給開了營養液,讓轉到普通病房,等輸完,就可以離開了。
葉致遠並沒有離去,而是在病房里等她醒來。
看到她慘白的臉,他腦海里閃過她拿起葯的樣子來。
此時又想起醫生的話來,她是因為吃了太多的避孕葯才這樣的。
是嗎?
是吧!
從她嫁給他應該有三個月了吧,他要她無數次,從來沒有做過措施,他喜歡和她親密無間,只是沒想到她因此受了這么多的傷害。
心里憋悶,想抽煙,手摸到煙盒,卻想到了什么,然後生生的放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