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我的房租,你確定付得起(1 / 2)

「滾下去!」

接著又是一聲,不寒而栗。

模特這才看向安子皓,他的視線看著的人是她......

怎么可能?

他寧願抱著懷里臟兮兮的女人,也不要香噴噴的她。

嬌艷的紅唇一撇,「安總,您這是......」

「滾下去。」安子皓綳著一張臉,如若不是女人,他似乎一拳就要上去了。

模特看著那禁錮在寧靜腰間的手,才明白連喝著三聲「滾下去」是真的對她說的。

「我要陪您去參加酒會的啊。」模特扭動身子,身上的香水味隨著她的動作慢慢的飄散出來,狹小的車廂立刻全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安子皓並未說話,長臂伸出,越過模特,直接將她右手邊的車門打開,一副快點滾蛋的樣子。

模特連最後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是哪根筋錯了啊,剛剛聊得那么愉快。

這男人,真是不識好歹。

模特自是不願意的,她今天本想跟安子皓一起出席酒會,那么她的身份地位會立馬提高很多。

見她一直坐在位置上,安子皓眼眸微眯,似是明白了些什么。

「周明,支票。」

周明立刻將暗夾中的支票本遞給他,他大手接過,看也沒看就撕下來一張。

狠狠的摔在模特的臉上,一個單音節字,「滾。」

尖銳的紙片從模特的臉頰劃過,她的臉馬上出現一道細細的血痕,卻還是微笑著拿著支票,離開。

門碰的一聲關上,車內全是刺鼻的香水味,寧靜聞不慣,她不喜歡噴香水,自然對這些不感興趣。

安子皓看著她皺眉,手伸出將身邊的車窗搖下,驅散香水味。

寧靜一直沒有出聲,記憶里的安子皓一直都是溫潤儒雅的,她從來沒有看見過他發這么大的脾氣,頭低著,像犯錯事的孩子般。

「安總,那今晚的酒會......」周明將車重新啟動,這下沒有女伴,難道讓剛才亂闖紅綠燈的瘋子代替嗎。

「取消。」冷冷的兩個字。

「可是,安總,今晚m市的財政機構會去不少人,而且聽說議長也會去,這是麗晶國際的一次大好機會。」司機很是惋惜,這樣的商業聚會,一般小企業根本拿不到名額,要不是老爺子在香城的威望,估計剛起步的麗晶國際也懸得很,這么大好的機會,總裁居然白白的浪費了。

別人擠破腦袋爭取的機會,他卻放手不要。

做啊,使勁的做吧。

「我是安總還是你是安總,什么時候我的決策要你來左右了,回別墅。」安子皓手圈著寧靜,說完後,直接將中間的隔板升了起來,眼不見心不煩。

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里,彼此的呼吸聲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的。

「發生什么事了,現在可以說與我聽了。」安子皓深邃的眸落在她的身上,心疼到麻木,她一身的病號服,臉頰憔悴的像個女鬼。

「我......」剛才發生的一切,寧靜有些緊張,再加上面對這么強勢的安子皓,她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手無助的放在小腹處,意識漸漸回籠後,才發現她一直在他的懷里。

尷尬,羞愧。

臉頰紅到出血,她怎么後知後覺這么晚呢。

「我坐那邊。」寧靜身子扭動著, 手指著剛才模特坐過的位置。

安子皓也沒有阻止,順著她,她很快便下來。

因為,她再做下去,他就會爆了。

天知道,她的翹臀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兄弟有多難過。

視線暗了暗,看了眼雙腿間充起的小帳篷,哀怨。

他真是犯賤,對於別人的妻子,舍不得到這種地步。

寧靜坐在右側,沒有了他的懷抱,窗戶又打開,她本就穿著單薄的病號服,風輕輕吹過來,「阿嚏,」寧靜肩膀縮在一起,剛才奔跑時流了很多汗,這會汗干了,又被風吹,身子開始發冷。

安子皓的長指一動,將胸前的紐扣解開,身子向前傾,身上的西裝外套便脫下。

大手將她撈過來,手插著過去,披在她的身上,隨後又把窗戶給關上。

「謝謝。」寧靜抓緊外套的衣襟,她也不矯情,畢竟如果真的感冒了,她現在懷了孕,對孩子也不好。

安子皓輕輕的笑了,模特留下的香水味已全部驅散,取而代之的是她淡淡的清香味。

安子皓舒服的閉上雙眼,這個女人總是能夠給他這樣輕松自在的感覺,她定是經歷了難過的事情,他也不急於這會,讓她好好休息。

雙腿間的帳篷漸漸的垮了下去,到最後完全不見。

寧靜也沒有說話,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她還在惶恐之中,又跑了很多的路,靠著椅背,靠著靠著,雙眼打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前。

司機率先下車,然後繞到後座給安子皓開車門。

安子皓彎著身子從車里出來,手臂伸開,舒展了些四肢。

司機開口叫寧靜醒來的動作被安子皓給制止了,則是自己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

她的睡相很乖,雙手放在腿上,頭靠著座椅,臉頰被蒸的通紅,再也不是剛才的病態。

安子皓彎腰,一手穿過她的小腿,一手摟著她的後背,穩穩的將她抱在懷里。

她的頭習慣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淺淺的呼吸順著他堅硬的下巴傳播。

安子皓感覺剛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小帳篷,因為這簡單的動作又腫脹起來。

司機不可思議的站在他的身後,眼睛都不敢眨,總裁眼里的*溺和溫柔簡直將他個堂堂七尺男人都給融化了。

門鎖是指紋鎖,安子皓將大手指放在上面,門滴的一聲打開。

精致的西裝褲包裹著他迷人的長腿,抱著寧靜朝樓上的卧室走去。

沒有去客房,直接去了他的卧室。

他自然的動作,竟然忘了他是高度潔癖患者,從未有女人進過他的房間。

許是被抱著走了好遠,許是已經睡飽了。

寧靜在剛沾到他*的時,便醒了過來。

黑漆漆的眼睛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完全是陌生的。

安子皓剛把她放下,坐在*沿。

「這是哪里?」寧靜開口,聲音有剛睡醒後的沙啞和慵懶。

「我住的地方。」安子皓坐正身子,聲音很輕,怕剛睡醒的她還沒有習慣。

周圍全是男性的氣息,再加上房間的物品、擺設、裝修都是簡單精煉,寧靜明白了,這不僅是他家,而且這還是他的房間。

「現在可以說發生什么事了吧?」安子皓迷人的長腿交疊,手放在膝蓋處,墨眸盯著她。

聞言,她想到了之前和葉致遠針鋒相對時他說過的話,身體陡然的抖動。

她騙不了自己,他那么清楚的表達他不要這個孩子。

不要她的孩子。

「我不要打掉孩子。」雙眼含著水霧,那飽滿的眼眶里,淚水欲滴。

「什么?」安子皓在之前只是懷疑她是不是懷孕了,沒想到是真的。

「安子皓,求你救我,我懷孕了,但是葉致遠不要這個孩子,他要我打掉,我怎么可能打掉,沒有一個母親會打掉自己的孩子。」寧靜一下子激動起來,說著說著,眼里的淚流了下來。

「要我怎么幫你?」安子皓坐著沒動,只是身子轉了過去,直對著她。

「我要和他離婚,孩子屬於我,我什么都不懂,我求你幫我。」她無助的像個找不到媽咪的孩子,他的心跟著一抽一抽的。

葉致遠,那么叱吒風雲的男人,為何會將一個女人逼到如此地步。

「好,我幫你,不打掉。」簡單的幾個字,像是承諾砸在寧靜的心頭,感激的看著安子皓。

這個女人到底懂不懂,對於男人來說什么才是最可怕的。

那就是女人的勾.引,而且是放在心上女人的勾.引。

她的幸眸含著水霧,鼻尖紅紅的,牙齒輕咬著唇瓣,紅紅的唇瓣被咬出些許白印來。

她這樣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只想立刻將她推倒,在身下狠狠*一番。

「真的嗎,你真的能幫我嗎?」欣喜加上激動,眼淚流的更凶。

安子皓無奈,只得伸出手,拇指擦過她的臉頰,將她臉上的淚拭去。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他說的認真,手指上還沾著她的淚。

他從未知道,女人的眼淚是毒葯,讓男人心甘情願赴湯蹈火。

「可是,葉致遠說要離婚必須打掉孩子。」

「好了,今天不是很累了嗎,去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安子皓卻突然打斷了她的話。

寧靜一怔,隨後看看自己身上臟兮兮的病號服,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下*,朝浴室去。

「櫃子後有新的浴袍,抱歉,這里只有我一個人住,從未有過女人來,所以你先將就著穿下,我會叫周明去買。」在她即將走到浴室的時候,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哦。」寧靜呆呆的硬了聲,開門進去。

入眼的全是男性的東西,這里看來真的只有他一個人住。

門外,安子皓站起身走到陽台邊。

深深的呼吸,腿間的帳篷鼓的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