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秘書,總裁叫你去他的辦公室?」正在低頭寫著文案的寧靜忽然被陳慶點名,抬起頭來看著他。
「對不起,陳助理,我現在手里有工作。」她回答的不疾不徐,語氣不緊不慢,說完後,又低頭寫著文案。
陳慶看著她,忽然想笑起來,這樣的她還真的跟五年前的她不太一樣,五年前,她和少爺之間的事情他是最知情的,只是沒想到她後來居然真的逃跑了。
「你的工作就是對總裁的命令做的服從。」陳慶冷下聲音,嚴肅的說道,沒辦法,一想到剛才總裁的千叮嚀萬囑咐,他只能硬著頭皮對她發威。
「好的,我知道了。」寧靜依然埋著頭,但話卻是對陳慶說的。
陳慶詫異的看著她,這是什么意思,明明答應了,卻不見她有所行動。
十分鍾後,寧靜滿意的看著自己寫完的文案,然後點了保存鍵,慢悠悠的站起身去了洗手間,方便之後,才朝著葉致遠的辦公室走去。
「扣扣」---
禮貌卻又疏離的敲門聲。
「進。」葉致遠知道是她,憋了一肚子的氣此時終於可以發泄出來。
推開門,寧靜站在門邊,側頭看著他黑著一張臉,知道他又在生氣。
可是,憑什么他叫她過來,她就得過來,雖然是秘書,也不能沒有原則,況且她的手里真的有工作。
「過來。」
葉致遠開口,望著她,那眼神透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光。
「總裁,有什么吩咐!」寧靜站在門邊,雙手交叉在身前,略微的弓著腰,公式化的開口。
「過來!!!」
葉致遠再一次開口,語氣卻是憤怒了不少,像是隱忍。
「總裁,我沒有聾,聽得見您說話。」寧靜開口,嗓音微涼,還帶著一抹嘲諷。
許是她這冷漠疏遠的態度讓葉致遠耐心高捷,騰地一下,他站起身子,邁著矯健的步伐朝她走來。
「總裁,要是沒什么吩咐,我先下去了。」眼看著他就要過來,她快速的說完,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只可惜,他的腿那么長,上前幾步,長臂一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牢牢的攥在手中。
身後的門「碰」的一聲關上,然後落鎖。
那「咔嚓」一聲,令寧靜的雙眼瞬間睜大,他想干什么,居然反鎖房門。
「你干什么?」他的氣息撲在她的鼻息間,她偏過臉去。
「你說孤男寡女在一起能夠干什么?」葉致遠擰眉逼近她,雙臂撐開,將她牢牢地禁錮在牆壁和他的胸膛之間。
「你個*!」她憤怒,她嚴重懷疑像他這樣腦子里全是污垢的人怎么可以當總裁。
「我是*?」他嗤笑一聲,問的咬牙切齒。
「我認為是的!」寧靜看著他,暗暗地吞了一口水,實話實說。
對於他這樣的靠近,她只感到極其不舒服,又將身子往後仰了半分,盡量讓他身上那股麝香氣息遠離些自己。
「呵呵,被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對你有非分之想了?」葉致遠又是一聲輕蔑的低笑。
「所以說,你這招是特意為我學的。」
他的語氣堅定,一語中地。
寧靜有些詫異的看他一眼,那目光太熾烈,直刺的她臉通紅,又慌忙移開,抓著衣角的手用力的扣緊,才淡淡一笑,「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聽不懂?」也很自由不以為意的一笑,「五年前我可不記得你有欲擒故縱的本事,還記得那時是誰主動穿性感的睡衣*我的?」
他盛氣凌人的逼問,讓她有些窒息。
「如果總裁沒有什么別的事情,那請放開我!」寧靜不想和他糾結這些無聊的話題,即使,他說中了她的心事,但並不代表,她會大方的承認,他憑什么這般自大的亂加揣測她的心思。
還真是和五年前一樣狂傲自大!
可是,她已不是五年前的她!
她有些生氣的推開他,可他卻是堅硬的如致遠傳媒大廳內的鐵柱一般,絲毫捍衛不動。
寧靜索性也不在做無用功,抬眼,一臉平靜的看著他說,「現在是上班時間,請總裁自重!」
「我若不自重,莫非你會撕破自己的領口,出去大喊總裁非禮你?」葉致遠收住臉上的笑,薄唇抿成一字,盯著她。
聞言,寧靜的身子一僵,她敏感的捕捉到了,他話里是什么意思,原來,五年後,他還是可以這樣的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