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皓馨篇(十三):酒醉的他,不受控制起來(2 / 2)

姚律師走在前面,領著她從這里出去,當然經理自是不願意的,她才來第一天上班,便將蘇少給得罪了,可是,礙於安子皓的面子,他只得放人,畢竟安子皓是他八個腦袋都得罪不起的人。

安子皓驅車離開,油門踩到底,方才喝下去的酒精仿佛此刻在胃里燃燒起來,帶著毀天滅地的迅速襲來......

安子皓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將車開回了別墅。

胸口處襲來的灼熱感清晰明了,他踏步走進卧室,邊走邊將自己脫個精光,到了浴室的時候,已是不著寸縷。

冰涼的水順著蓬蓬頭灑下,雖然已是夏天了,但這樣的溫度澆在身上,還是有那么絲的冷意。

水珠順著男人精壯的胸膛一路往下,滑過那神秘的肚臍眼,然後從健碩的小腿滑向下水道的方向去。

沖好澡後,安子皓只是簡單的腰間圍了個浴巾,便進去了江可馨的房間。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也不知道來干什么。他們結婚也有些時日了,可他們一直都是分開睡的,而他亦是一次都沒有來過江可馨的房間。

似乎今晚喝的酒太烈,烈到將心里深處那最明顯的反應給勾了出來,於是,在那強烈的酒精作用下,他打開了江可馨的房門。

房間內一片黑暗,雖然現在已經快要到五點了,但是密厚的窗簾還是遮擋住房間外的所有光亮,所以此時看起來,仿佛還是深夜般。

江可馨似乎是睡得很熟,小臉朝外,彎著身子,手臂被抱在胸前,一副自我保護的姿勢。

安子皓單手抽掉腰間的浴巾,光著身子便睡在了江可馨的身旁,許是他剛沖完冷水澡的原因,他身上還帶著些許涼意,而對於此時的江可馨來說卻是極為舒服的,她睡前忘記開冷氣了,這會裹著被子著實是熱的緊,而此刻的安子皓對於她來說便如同那山間的清泉,沁入心脾。

她滾燙的小手不禁朝著那冷源伸去,然後自發的纏住他勁瘦的腰。

安子皓本來就被酒精吞噬過,這會軟香在懷,豈有坐懷不亂的道理來。

他的手臂,像是被鋼鐵鑲嵌般,收緊在江可馨的肩膀處,每收緊一分,他都覺得體內的火焰燃燒的更旺一分。

安子皓將江可馨的雙手合十,一只大掌將其捏緊,然後舉高到頭頂,健壯的腰身壓上,他的身材本就魁梧,她則是典型的南方小女人,小家碧玉,所以,此刻江可馨的身子被安子皓壓的個嚴實。

他忽然眯起眼眸,想要做點不一樣的來,然後,便看見他的大掌捏住江可馨的貓腰,用力一提,然後身子跟著一反一轉,就變成了江可馨趴在他的身上,而他的手自然的開始剝落她身上的衣衫。

她是個醫生,更是知道如何養生和保養,所以對於穿*的時候,她更是知道晚上睡覺不要睡*,是對*最好的保護,所以當安子皓敞開了江可馨的睡衣時,便看見了里面雪峰頂端鑲嵌的紅色寶石,誘人的緊。

安子皓有些想笑,這個女人是有多累,被翻來覆去的折磨,居然還能睡得著。

不一會的功夫,江可馨便被安子皓給剝個精光,她依然還是趴著的,雪白的雙胸壓著安子皓堅硬的胸膛。

一直以來,對抗堅硬最好的方法都是柔軟。

江可馨睡著睡著便感覺身子好像被什么給移動了,而且*好像也被換了,換了個極硬的,睡覺一點都不舒服,所以她搭在他寬厚結實的肩膀上的小手開始胡亂動起來,接著小身子也跟著扭動起來,想要回到原先那個柔軟的大*里。

而安子皓卻是收緊雙臂,將她圈住,不給她動彈的機會!

真的是太不舒服了,睡得好累,江可馨在半夢半醒中睜開迷蒙的雙眼,想要看看自己到底身在何方。

可是,剛睜開眼便看見了安子皓的面容,怎么可能呢,他怎么會在這里?

然後,江可馨努力的讓大腦清醒些,又再次睜開,這次看的卻是清楚,那張放大的俊容,不是他還有誰?

江可馨驚得一叫:「安子皓!你在干什么!」

她剛才睡夢中醒來,雖然聲音有些大,但還是帶著懶懶的貓意,響在耳朵邊,癢癢的,麻麻的。

「你說呢?我們結婚那么久了,你是不是該旅行安太太的責任了?」他的大掌像是帶著火炭一般,撩燒著她的後背。

他左側嘴角淺淺輕翹,那一點笑意,仿似不屑,又似挑釁,更似一個壞人。

「安太太,你說是不是?」江可馨還未來得及回答,便又是聽到安子皓的聲音,大手還故意的從她的後背劃過,慢慢的滑向她的股溝。

安子皓此刻才覺得取個老婆回來就是有好處,外面的花花世界雖然美好,可是家花卻是不用時間和金錢便可以得到的,最主要的是家里的花胸大腰細,他認識江可馨三十六年了,她甚至連毛孔他都看見過,所以與其被外面那些分不出真假的美女占了便宜,不如回家來找這個純天然的美女。

江可馨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力道,在江家她是掌上明珠,豪門千金,自熱是家里*著,外面巴結討好著,而僅為的那一次人生體驗也是跟安子皓,而且那次他不知道那個人是她,所以動作都溫柔很多。

而這一次,她明顯的感覺那掐在自己腰間的手仿佛要把她的肉給掐下來是的。

「安子皓,你發什么瘋!」江可馨忽而記起那夜撕裂般的痛,她有些害怕的看著安子皓,她不知道她哪里惹到他了。

這個男人一直不爽她們的婚姻,她乖乖的聽話,從結婚後,並沒有跟任何人提起他們的關系,而且她也沒有要求過什么鑽戒,婚紗,婚禮之類的,她不明白,她這么乖的做個安太太,他究竟是發的哪門子瘋。

聽她這樣說,安子皓有些氣憤,她這是什么意思,敢情他安子皓上她,她還不情願了,不情願干嘛跟著他來,不情願干嘛要跟他結婚。

一個翻身,安子皓又把江可馨壓在了身下,並且雙手扼住她的脖子,她一動也不敢動,愣愣的看著他。

「我才沒有發瘋,不要忘記了,被丈夫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安子皓涔薄的唇吐著熱氣,還故意噴灑在她的頸間。

「.......」江可馨這才意識到安子皓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他的瞳孔里,仿似被燃起一堆火,燒得更是熱烈。

本能地,江可馨雙手死死的護緊心口,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身上沒有一件衣服。

「啊......」也許這樣的反應對於一個三十六歲的女人來說是有些矯情,但是請原諒她那唯一的一次性體驗。

害怕,初經人事的痛和生悠悠時候的痛一並合攏,那股痛意更是深刻。

她想反抗,可是她哪里是他的對手,他早已失去了理智,非要置她於這般境地。

安子皓已沒有閑心來管她到底是怎么個反應,而且她的尖叫太過刺耳,下一秒,便以吻封唇,將她堵個干凈。

江可馨也是愣住了,她根本沒想到他會做前戲,因為那次的經歷太難忘,他像是一只野獸,壓著她,肆意馳騁,只是,他們之間只有身體的焦急,只有那迫切解決的生理需求。

而這一次,似乎與上一次是不同的。

他的大手或輕或重的捏著她胸前的雪峰,直弄得她發出嚶嚶嚀嚀的聲音來。

他感覺到她在他的懷里顫抖,她一遍又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她的溫暖,她的炙熱,她的緊緊糾纏,只因為想讓他進去,深點,再深點......

這次是和上次完全不一樣的經歷,江可馨感覺有一種飛出天外的感覺,那是靈魂被撞飛的塊感。

不止是兩具身體在碰撞中逐漸升溫,亦或是那胸腔里的心臟似乎也感受到了這樣的溫度,開始灼熱起來。

江可馨從來不知道安子皓是如此熱情的人,她有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摟住他滲出薄汗的後背,眷戀般的撫上那一層層的水珠......

「皓哥哥......皓哥哥......」江可馨覺得再這樣沖撞下去,她一定會死過去的,於是便學著小時候那般叫他。

她不叫還好,這一叫,更是刺激她身上的安子皓進攻的更為凶猛些。

「慢一些......皓哥哥......馨兒要死了......」她只能求情,她的體力哪能跟的上他。

安子皓聽著她軟語嬌嗔的念著他的名字,而且雙眸半睜半開,享受的很,但還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有些抵擋不住他的強勢和力量,軟軟的求饒。

可,他體內的酒精哪是那么容易便下去的,何況他今天喝了兩場,這一刻,自是如同野獸一樣,不斷的攻城略地。

那是一種到了極致的快樂,他眯著眸看著情醉的江可馨,然後一陣猛烈的撞擊後,將彼此送入*,然後釋放彼此。

那火熱的種子全數灑在江可馨的體內,她狹小的空間亦是包裹不住他,有些往外流了出來......

那腿間的涼意讓江可馨瞬間便清醒過來,「不可以......不可以在里面。」

她慌亂的樣子讓安子皓很是生氣,她這是什么意思,剛才不願意和他做.愛,這會又不願意懷他的孩子,是不是?

怒氣襲來,安子皓連前戲都懶得做,便再次欺身壓上,用里刺了進去,反正她體內潤滑的很。

「啊......」江可馨的聲音沖散在濃烈的男性荷爾蒙里,留下的只是無盡的哀嘆,哀嘆這男人是屬牛的還是屬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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