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若朗星，眼中全是關愛，夢硯只覺得心跳加速，想來他真是個「禍害「，專門「禍害「她的。

「難為你了，一朝皇後，還要處處為朕省銀子。「話語中的寵溺，哪個女人不會覺得酥軟……

夢硯低頭，再不看他的眼：「臣妾是自願的，不難為。能為皇上分擔些許，臣妾心里高興。」

她不想抬頭看自己，朱祁鎮便偏要她看。修長的手指一勾，她玲瓏的下巴便在唇下。

「為朕分擔，不累么？」

夢硯搖頭，早已習慣他突如其來的霸道：「不累。女子無才便是德，自古女子都是男子的附屬，以男人之榮為己榮，男人之恥為人恥。如此，女人便壓抑了自己的內心，為了更好地生活下去。」

朱祁鎮邪魅一笑：「說下去。」

「臣妾說下去，皇上可不許生氣。」夢硯索性離了他的手指，驀地抬起頭來。

「朕喜歡聽你說這些。」朱祁鈺索性拉住夢硯的手退一步坐到榻上。

如此一攬，便將夢硯盈盈的腰身，攬在胸前。鼻尖凈是她身上清爽的氣息。

「臣妾能為皇上分擔，很高興。私以為，如此便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女子想要有價值，有作為，終是難事。」

「你不想當朕的附屬？」朱祁鎮蹙眉，這樣新鮮的言論，還是第一次聽說，細想也是有幾分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