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鎮的微笑又重新布滿臉龐。

「咱們的孩子，若是皇子，那便是太子。若是公主，那便是朕最寵愛的心頭肉。」

他充滿美好地憧憬著，夢硯不忍打斷。

「若是皇子，朕便教他騎馬射箭，要像朕這樣，穩坐天下；若是公主，朕便教她琴棋書畫，要像你這樣溫柔如水，精通詩詞才好。要是能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那便最好了。朕也想要那種兒女雙全的福氣。」

「皇上……已經擁有這種福氣了。」夢硯撫著他微汗的臉頰道，「見依和見深，都是好孩子，聰明活潑。」

話還未完，夢硯已被朱祁鎮用吻堵住。

他這次的吻很用力，皺著眉，使勁地吮吸著夢硯的芳澤，仿佛在用這樣的力道銷毀著不想聽到的話，和那個不想提及的話題……

朱祁鎮漸漸發現，他的過往，已經是他不能被提及的死穴。

從前的風流，從前的冷漠，從前的冷血無情，都不過是一種記憶中的存在。可孩子……就如同是他背叛夢硯的印記，竟然令他無法回眸。

所以，他現在很用力，仿佛如此便可以抹去夢硯的記憶，讓他們的所有都可以停在最幸福，最溫暖的時刻。

夢硯淺淺地回應著，眼中含著水霧。

或許是過往的記憶太過深刻，或許是突然發現，他們兩個之間，依舊有隔閡，亦或許，是他起頭的話題令她心里難受……總之，她很難再被挑起**了。

朱祁鎮的大手按著夢硯的胸口，很用力。

他將心中的郁悶都化作了身體里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