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之後,朱祁鎮正在感受著狂亂的心跳時,娜仁托婭突然出現在了帳子門口。
「你來了。」朱祁鎮卻不覺得奇怪。
「你怎知我會來?」娜仁托婭奇怪。
「就像你們知道郕王一定會來一樣。」朱祁鎮略微淡定。
「那你怎知來的人會是我?」娜仁托婭繼續問。
「難道也先他會親自來找朕么?」朱祁鎮斜揚的嘴角,無意間流露出的王者氣概,在娜仁托婭的眼里並不算是挑釁。
「來人,把繩子解開!」娜仁托婭轉身對侍從道。
朱祁鎮的手再次被松開。
他揉著手腕,笑意更甚:「你不怕朕在這兒殺了你么?」?「殺了我?」娜仁托婭笑出聲來,「我又不是瓦剌首領,殺了我有用么?」
「是沒有用,所以不值得朕動手。」朱祁鎮放下手腕,「說吧,還有什么話沒有說完。」
「你不怕我繼續挑唆嗎?」娜仁托婭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朱祁鎮好看的睫毛。
「你大可以繼續挑唆,朕二十多年來從未如此閑暇過,有的是時間,大可以慢慢聽你說。」
「你這樣我反倒沒有什么興趣了。」娜仁托婭從身後取來一盤紗布葯酒,「今夜過來,我是要給你換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