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一點不科學 五色龍章 1841 字 2023-03-08

救命!

我真的不好吃!

保護野生動物,人人有責!

原先被沈屏山咬個一口兩口的,清景也不怎么在意,反正他原形五六米長呢,吃幾塊肉過兩天就能長好。可是這火焰一起,那就不是吃口肉解饞的事,而是真心要把他烤了,當正菜吃了!

火苗燒在身上的感覺熱熱的、麻麻的,空中彌漫著布料燃燒時發出的臭味,讓人錯覺是鱗片烤焦的味道。再下一步是不是就要烤肌肉了?蛋白質烤了倒是很香的,聽說蛇肉吃起來跟雞肉差不多,蛋白質也很豐富,也許爹地以前吃過好多蛇,要不老嫌他粗呢?肯定是對比過別的蛇的口感,覺著細條兒的蛇比他們蟒蛇口感好,肉嫩!

蛇精默默地吃了口醋,然而想到自己要當烤蛇了,這個恐懼感就壓倒了心底那點醋意,連忙勸道:「你冷靜點,咱們還沒拍完這期巨蛛殺人案件的結尾呢!就是要吃我,也把最後一部分拍完了再吃啊!」

看著自己身上躍動的淡金色火苗,他全身肌肉都在跟著火舌一起顫抖,心臟咚咚咚地亂跳,總覺著自己身上已經開始冒油了。

他要不要變回原形?起碼烤熟了比較有食物的造型,現在這副人類的模樣要是燒熟了,那不成了輪子功的自墳人員了嗎?

因為火焰不太燙,身上也沒有燒傷的疼痛感,他的思維倒還很活躍,一會兒覺著沈老師真心要烤熟他;一會兒覺著他就是要個燒烤效果,估計啃兩口差不多了。心里先做了最壞的打算,到了沈屏山真正下嘴的時候,他也就淡定了——沒熟就開吃,估計就是嘗個口感,不打算整條都吃完。

嗯,要是給他吃沈老師,也是舍不得整只吃完的,給個翅尖兒就夠啃好久了。

沈屏山一口咬在他鎖骨上,微微用力留下了圈清晰的齒印。蛇精的身體被他的火焰烤得溫熱,真正是溫香軟玉的手感,不像平常那樣清爽沁涼,自然沒有平常抱著降火的作用。

不僅不降,反倒升陽補氣,才剛品了品鎖骨的味道便讓沈屏山氣血翻涌。他一手抓著蛇精的手按在窗欞上,另一只手握住纖細柔軟的蟒蛇腰,順著細細密密地親吻著。他許久才抬起頭,捏著蛇精尖尖的下巴問道:「害怕嗎?爹地這樣對你,是不是很不舒服,想遠遠逃開我?」

「是有點……」

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溫度高了點,還有種被天敵抓住馬上要下肚的刺激感,他的血流速度都加快了。還有就是這個火總是燒著,很刺激他的神精的,蛇類在四十度以上的環境里就會懶得活動,體內循環太快了,心臟也會跳得特別猛。他抓著沈屏山的手按在胸口上,讓他聽自己的心音:「跳得太快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隔著層層肌肉、骨骼,凌亂又有力的心跳聲清晰地傳到沈屏山耳中,就連血液流動的聲音、肺里微微粗重的急促喘息聲也歷歷可聞。不過不是從手上傳過來的,而是從那層和他心神相連的本命真火里傳來的。那只手擱在軟乎乎的胸脯上,感覺到並不是心音和呼吸,而是滑膩溫熱的皮膚。

他不怕他,還把他當成最可信的人。沈屏山心里的不安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欣喜和更深的愛,揮手召回火焰。

他右手順著清景的腰線慢慢下滑,托著他的大腿將整條蛇按抱到了床榻邊,用力一推。

蛇精猛地栽進厚實的床褥里,低低驚呼了一聲。沈屏山的身體隨之覆了上去,身上看似普通休閑服的仙衣脫落,兩妖終於*相對,一溫涼一炙熱的身體緊緊相貼,幾乎沒有任何空隙。

清景急促地喘著氣,按著他的肩膀叫道:「爹地,我不想變了,你這么咬著我好奇怪,我這里、這里……都不舒服,心里好像很煩很亂,就想緊緊纏著你……」

蛇精這輩子除了打驅蟲針時,還沒品嘗過這種好像內分泌失調的感覺,簡直有點害怕。他怎么推也推不開沈屏山,只好拉著他的手摸了自己的心口和脘腹、丹田、直到最下方變化最厲害的……

「我、我是不是要發·情了?我都好幾百年沒發·情了,怎么能這樣啊!我剛批評了那些人類不管工作隨便發·情,結果自己現在也要耽誤工作了!」他心里特別委屈,眼睛都紅了,又用力推了推沈屏山:「你還玩,你一點都不關心我,我都發·情了,成了不敬業的員工了。」

這覺悟高得,天天想著怎么吃蛇肉的大金烏就該愧疚死。

可是他並沒有絲毫愧疚的意思,反而爬起來吻了吻蛇精的眼皮:「怕什么,發·情是自然現象,說明你喜歡我這樣對你。回頭我把這段剪掉,別人就不知道你不敬業了。」

「可是……現在怎么辦?我根本沒法在地上蹭了,你又不讓我化原形,我發情期怎么過啊!」他一邊抱怨,一邊趁著沈屏山在他臉上舔來舔去,也伸出舌尖在他臉上抓緊舔了兩口。

現在沈老師身上的溫度比平常都熱,散發著特有的鳥香味,濃郁得讓他忍不住流口水。而且他身上也沒穿衣服,只要抬抬手就能摸到厚實堅韌的肌肉,皮膚緊綳在肌肉上,沁著一層薄汗,在陽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

雖然膚色白了點,可這光澤就像刷了蜜的烤雞一樣,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啃一口。他張開口迎合著沈屏山的親吻,雙手在那副精壯的身軀上撫摸著,下半身不由自主地整個貼了上去,左右搖擺,努力在他身上摩擦著。

蹭著爹地熱乎乎的身體,他那種燥郁感就好了許多,雖然發情的感覺還是很明顯……多蹭蹭就好了,反正爹地也不嫌棄他。

蛇精的手漸漸停在了他爹地背後,勒得越來越緊,指尖深深陷入肉里。那場激烈的親吻剛剛結束,他仰著頭大口呼吸著。

熱得發燙的舌尖在他喉結上舔過,隨著喉結的上下移動打著圈,銳利的牙齒頂在皮肉上,隨時都能切斷他的氣管。被吃掉的恐懼和滾熱滑膩的身體的誘惑交織在一起,刺激得蛇精眼瞳拉成一條細線。

他眯了眯眼,舌尖舔過濕潤的唇瓣,發出沙啞低沉的笑聲:「爹地,你也發·情了。」

沈屏山的眼眸被谷欠火燒成了金色,在清景唇邊親了一下,含笑問道:「那你知道爹地要怎么做嗎?」

那雙眼像是燒熔的金子般光芒流轉,看得蛇精目不轉睛,腦中迷迷糊糊地回想起自己看過的盤……

他沒看過鳥類交酉己的指導片!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