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個土老帽死死地盯著自己,江司幽也不知當時是抽了哪門子的瘋,便推著車過去問道:「我美嗎?」
事到如今,他也一直納悶為什么他會頭腦發熱的去勾搭一個這么土的掉渣的人。
身上是一件解放前的那種綠色軍用棉大衣,腳上穿著純農村手工做的布鞋,帶著狗皮帽子,蹲在牆角,像是等人,又像是在排泄腸道廢棄物。
眼睛止不住的轉,似在尋找什么,一看就知道沒見過世面。
那模樣,要多土,有多土。
要知道,如今他的身價,卻只為那些富豪排行榜上的人服務,還要看他的心情。
土老帽見他說話,愣了一下,呆呆的望著江司幽。
生死經歷了幾回,江司幽深知不同的人要不同對待,這類人決不能表現出心里的鄙視,眼角含笑的靜等對方回神。
對方呆呆的回答「美,很美!」後,仍傻愣愣的看著他。
時間久了,到讓江司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勾魂的瞪了一眼:「有地方住嗎?如果沒有,去我家吧,反正我一個人。」
江司幽『閱人無數』,眼力可是很准的——如此打扮明顯的庄稼漢,孔武有力不說,大衣下掩藏的體魄絕對有力夠味。
這點,從衣領處探索到內和暴露在外的黝黑色皮膚得到證實。
本以為會有難度,可那人想都沒想,狠狠地點頭,生怕江司幽反悔一樣。
之後兩人回到家。
當晚,在某人的勾引和酒精的催眠下,某層關系得到實質性的突破。
直到如今,江司幽仍忘不了翌日李翔太的神情,舌頭打結的念叨著:「你、你、你……我、我……你、我……怎么……」
江司幽呢?
無所謂的掀開被子,露出修長的美腿,走進浴室清洗自己。
留下李翔太傻乎乎的坐在被子里,赤條條的消化著他的話:「我就是這樣的人,不習慣你可以走!」
浴室內,某人撕破偽裝的面具,不屑的冷哼伴隨著水流流進下水道:「哼!你這只土鱉,老子還沒找你收費呢,你他媽的還嫌棄我,操!」
之後,惡狠狠地戳著身上的斑斑愛痕,仿佛只要再多戳幾下,就可以抹掉一切痕跡。
門唰的打開,霧氣開道,隱約的身影漸漸清晰。
發絲的水珠滴落在誘人的胸膛上,順著皮膚的紋理,滑落那黑色的神秘地帶。
纖腰窄臀,水霧烘托,如此性感的一面,卻無人欣賞。
一起消失的,還有那些土的掉渣的物件。
心像被蚊子蟄了一下,丁點的痛,感覺只是一瞬。
江司幽甩著濕漉漉的發絲,無所謂的笑笑:「被狗咬了,還能反咬回去嗎?」
圍上浴巾,打開電腦,登上qq,開始今天的工作。
看著足以死機的留言,江司幽手撐著下巴,糾結了……
自己真是搶手呢!不過,主動權在他這兒!
是選jone,選富商,還是選前天那個腰力十足的俄羅斯猛男呢?
額……江司幽悶哼了一聲!
只是微微挺背,他的腰就如要折了一樣,讓江司幽不禁想起那個罪魁禍首。
無數的火苗蹭蹭蹭的穿上頭頂——他奶奶的,爽的時候怎么能接受,睜眼過後就受不了了?
他都還沒有嫌棄他土呢?強烈的自尊讓江司幽越來越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