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把持不住(1 / 2)

重生殖民地 佟言 1521 字 2023-03-08

絲楠不知道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多么震撼旁人的大事件。普爾曼一回來就把天戳破了。

「是你欠我的。」

普爾曼的步子停頓了半秒,刺人的目光如芒在背。隨即他加快了速度,和羅切斯特離開了這個紛雜的地方。

舞會繼續進行,大家都心不在焉了。歐羅斯家族兩兄弟可給他們表演了一出好戲,女主角沒露臉,但她的衣服大家都認得。一些人心里尋思自己以前小看了這個服裝店老板。但他們更多的議論和估測都放在十幾年沒出現的普爾曼身上。

最肝疼的應該是貝茨爵士,他這么淡定,從來不一驚一乍的人啊,眼鏡都戴歪了。絲楠絕對是他見過的最深不可測的女孩,玩弄人心的手腕無人能及,幸好小瓊斯蘭沒攪進來,否則這場舞會不用繼續了,他後悔給她邀請函。

舞會快散會了,小瓊斯蘭才回來,他換了一身貝茨爵士的衣服,洗干凈了臉,也洗掉了剛才那股靡艷勁。他和伊萊海默乘上同一輛馬車,兩人俱無言無語,也無表情。這樣看上去,的確像叔侄。

「聰明的人都會控制自己的野心。」小瓊斯蘭說,他沒有看伊萊海默,好像在跟空氣講話。伊萊海默也沒有反應,擱在身側的手指卻彎曲了一下。

小瓊斯蘭合上眼睛沉思,掩蓋住內心的波濤洶涌,貝茨爵士告訴他帶走絲楠的年輕人叫普爾曼,是歐羅斯家族最叛逆的子弟,也是這一輩最出色的孩子和迪斐不相上下。

貝茨爵士還說,他父親收養了絲楠,他是她的哥哥。

普爾曼在馬車上就檢查過絲楠的傷勢,胳臂上的傷口被她扣爛了,結了新痂,血水還在往外滲。

羅切斯特對普爾曼忠心耿耿,他把這些天發生在絲楠身上的事,詳細的匯報給普爾曼,因此普爾曼知道她曾被人在郊區狙擊過,也知道迪斐讓她做他的舞伴。他對羅切斯特說要親自處理絲楠的傷,羅切斯特立刻領會他的意思,離開了。

絲楠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胳臂上的傷已經包扎好,空氣里有一股濃濃的葯水味道。她身上蓋著一層薄被子,露出小半個肩膀,細膩光滑。

普爾曼坐在床另一側,目不轉睛的望著她,他維持同一個姿勢,同一個動作快半個小時了,他自己渾然不覺。

有那么一個人是永遠看不夠的,普爾曼正在細細體會這種滋味。他的目光從絲楠的眉眼到下巴,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好像要把這幾年的空缺補回來。視線最後定格在她的嘴唇上,那兒破了皮,誰被她自己咬的。普爾曼卻不知道,他想起迪斐吻絲楠那一幕,又展開豐富的聯想,他以為迪斐一定對絲楠做了什么。普爾曼並非疑神疑鬼的人,但男人的嫉妒心啊不可小覷。猶豫不決不是他的性格,他俯下身含住她的唇,輕輕吮吸,溫柔的仿佛要用香津幫她愈合咬傷。

忽的,絲楠睫毛動了一下,好像要睜開眼了,卻沒有。緊接著從她嘴里傳出一陣低低的嗚咽。誰也沒想到,刺骨的痛感一消失,加上普爾曼的刺激,那葯效又到了。絲楠覺得自己摳心的不好受,心是空的,空虛的空,這種感覺難以啟齒,她的雙腿伸直了又曲起綳緊,後背起了一層熱汗,她無意識的踢開了被子。十指扣緊床單,指甲發白。

普爾曼來不及再做什么,絲楠已經從床上坐起,被子滑到腰際,露出整個上半身。為了方便剛才普爾曼脫掉了她帶血的襯衫,他當然注意到她只穿了一件他沒見過的胸衣,情急之下他並沒有細看。胸罩是絲楠為自己做的,素面白色還是最簡單的樣式,被軟乳細腰的人穿著也是誘惑,更何況上面沾了血,血這個東西有時可以觸目驚心,有時也可以風流艷情。

普爾曼不是純情的人,所以他呼吸亂了幾下。

絲楠如果傷的地方是腿就好了,也許那樣她就沒有能力撲上來,像急色的流氓。沒有一點心理准備的普爾曼被她壓住。

她雙腿跨在他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黑色的眼睛完全迷亂了。更亂的是普爾曼,他頭皮發麻,絲楠的屁股就抵著他的胯間,不管有意沒意,他都承受不住。他快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找女人了,從前的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會過這種清心寡欲的生活。改變是潛移默化的,絲楠來到他身邊後,他的命運好像顛了個。

被葯物驅使的絲楠才不管身下人內心的糾結掙扎,她不舒服,也不想讓別人舒服,她上半身整個趴在他身上,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晰的感覺她豐盈的身體。

他的臉紅了。

是的,經驗豐富的普爾曼臉紅了,漸漸的,他連思緒都混亂了。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被絲楠『玩弄』,他緊張無措像個愣頭青,而他玩弄其他女人,卻輕佻放盪。這個時候,普爾曼當然意識到絲楠中了葯,難怪她一直昏迷不醒。

普爾曼首先起來的是狂怒,他自然認為是迪斐下的葯,迪斐對絲楠的心思,在殖民地路人皆知。現在迪斐在巴黎權貴圈里耳濡目染學到這些不干不凈的東西不足為奇。普爾曼覺得對絲楠用強的是他會干出來的事,因為他和他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可是怒氣很快被身體的**壓下去。絲楠的氣息沒有離開他半寸,就在他臉龐和唇邊又吸又咬,好像在啃一顆大玉米。最要命的是,她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動,雙腿纏著他的雙腿。普爾曼生平第一次被這樣折磨,她絕對是害人精。

絲楠突然伏起身,雙手浪盪的抱住普爾曼的頭,普爾曼的臉就這樣不經意的貼在暖香白嫩里。她在他耳畔低啜,「我好難受。」

「哪兒難受?」他的嗓子有些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