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唐寧夏用支離破碎的聲音提醒顧子寒。
顧子寒咬了咬她的耳朵,「你想淋雨?那我們到泳池里去。」
唐寧夏羞愧欲死,張口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硬是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顧子寒卻來了興致:「記得不要出聲,出聲就會被懲罰。」
變態!
唐寧夏咬在顧子寒的肩膀上,最終卻還是出了聲音,顧子寒輕笑了兩聲,「你輸了。」
「……」唐寧夏在克制咬死這個男人的沖動。
「懲罰來了……」
唐寧夏被顧子寒抱了起來,下車。
在狹隘的空間里纏綿了一輪,兩個人都是一身凌亂,外面才下過雨,空氣又濕又涼,癱軟的唐寧夏在顧子寒懷里掙扎著,「冷。」她的裙子只是胡亂覆在她身上,歪歪扭扭的,跟**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別。
顧子寒把西裝外套勾過來把唐寧夏裹住,往某個方向走去。
唐寧夏大腦的思考能力慢慢地恢復了,意識到那是去泳池的方向,欲哭無淚,「不要,顧子寒,回房間。」她還沒開放到敢在天穹之下和顧子寒在泳池里,盡管知道不會有人看見。
「那是懲罰。」顧子寒不懷好意地笑著。
唐寧夏咬了咬牙,「我冷。」純粹是借口。
顧子寒的腳步頓了頓,卻還是改了方向,回房間。
唐寧夏松了口氣。
可是被顧子寒放到床上的時候,她的下一口氣就無法提上來了。
顧子寒這個變態,她想反抗,他已經壓了下來,「別動。房間里不冷。」
「……」唐寧夏想來個什么把自己砸暈。
接下來顧子寒變得格外有耐心……
唐寧夏在顧子寒的技巧下節節敗退,鬼使神差之下去配合他,他就變本加厲,愈發有耐心地折磨她,在唐寧夏快要哭出來的時候出聲誘導,「寧夏,求我……」
這男人真的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唐寧夏氣極卻又沒有辦法,能發出來的聲音只有細細碎碎的輕吟……
「寧夏,求我,嗯?」
「求你……顧子寒……」唐寧夏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求我什么?」
「……」那兩個字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顧子寒倒是在這個時候發了善心,「要我?嗯?」
「嗯……」唐寧夏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
「乖……」顧子寒奸計得逞,低沉的聲音都染上輕快。
「……」
事實證明顧子寒變態的段數不是一般的高,他填滿她的空虛,卻依然沒有放過她,變著法子折磨她到天際微亮才讓她睡了過去。
唐寧夏累得連多呼吸一口都沒力氣,睡得像死過去一樣,她身旁的男人倒是還有精力抱著她去沖洗了一下,回來後緊緊把她圈在懷里,借著晨光看她的臉。
她臉上可疑的潮紅還沒有退下去,埋首在他懷里,像一只饜足的貓,這只貓裸露的鎖骨上留著他的痕跡……
幸好她沒事。
想起早上看著她的車子在自己面前燃燒,顧子寒仍然心有余悸,心臟灼痛的感覺也歷歷在目。
這是說明這個女人對他而言很重要嗎?
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不能沒有這個女人。
第二天是周末,一向七點整准時起床的唐寧夏放縱自己睡到了十點多。
睜開眼的時候,男人英俊的五官在眼前放大。
顧子寒長得真的很好看,好看到不需要任何動作,看一眼就能讓人沉淪。
唐寧夏伸出手,大膽地用指尖描繪這個男人的五官。
真神奇,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他的懷里。要知道前天的這個時候,她還在想著怎么徹底和他斷了。
可是昨天短短的一天,逆轉了她的命運。
她忽然有點感謝劉倩亞策劃的那場爆炸了,如果不是那場爆炸,她現在怎么可能和顧子寒相擁入眠?
不得不承認,跟和顧子寒徹底斷了相比,她更願意和顧子寒在一起。
顧子寒淺眠,唐寧夏的手在他臉上畫了兩下他就醒過來了,本來以為這個女人會偷偷親他一下,可是等了許久什么都沒等來,只好睜開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剛剛醒來的男人,有一種性感致命的慵懶和誘惑,唐寧夏被看得心虛,下意識地就想逃,顧子寒卻好像早就預料到了,環在她腰上的手適時地加了幾分力道,唇角微微上揚,就好像在挑釁地說:
你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