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看著楊一一手心的四個硬幣,不說話。
「算了,跟你說也白說,進去吧。」她打開門。
男生立刻高高興興的進去了。
「我說,真不知道你叫什么什么名字了嗎?」楊一一問道。
「我記得,大家好像都叫我炫,至於其他的,就真想不出來了。」炫說道。
「呃……炫,聽著怪怪的,算了,既然你被我撿回來了,就隨我的姓吧,楊炫如何?」
「雖然聽起來不怎么好聽,姑且就先用著吧。」炫說道。
「你……」楊一一又被他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看你現在恢復的也差不多了,鑒於昨天我把床讓給你了,你今天就只能睡地板了哈。」楊一一往床上一座。
「可是,我是病人,我受傷了。」炫指指自己的腦袋,「都腫著呢,得好好休息了,說不定就能想起我是誰了,然後,也就不用打擾你了。」炫說的一本正經的樣子。
「你也知道是打擾我,還能這么理直氣壯的要睡床?」楊一一被炫的邏輯弄的一個頭兩個大。
炫不說話了,往床上一坐,又躺下去了。
楊一一去推他,要把他從床上推下去。
可是炫就像塊石頭一樣,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臉上還是得逞後的笑容。
楊一一被鳩占鵲巢,竟然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