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一卻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真好玩。
炫說起話來,怎么好像帶把刀啊……
……
安澈坐在聖達門口的咖啡館。
有些無奈的放下了手機。
楊一一的電話,從周五開始就打不通了。
周五的時候,原本想要帶著她去吃午餐的,結果教室去看,她竟然不在,連帶著炫也不在。
當時也沒有上心,以為她只是去了其他的地方,比如廁所什么的。
結果,到了放學的時候也沒看到她,走進去,才發現,兩人的書包都不在,一問其他的同學才知道,兩人壓根就沒有來上學。
於是打電話,卻提示關機。
周五的時候,他打了不下幾十個電話,都是關機。
去楊一一的家門口看的時候,黑乎乎的,壓根不像有人住。
於是今天,在咖啡館守了快要一天了。
楊一一沒有來打工。
他其實也知道今天大概是等不到楊一一了,可是,卻還是執著的等在那里。
「看你魂不守舍的。」沐雨瞳在安澈的面前坐下來。
「一杯焦糖瑪琪朵。」沐雨瞳對服務員說道。
安澈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自己玩弄著手里的咖啡杯。
「怎么不說話?」沐雨瞳的腦袋湊上去,看著安澈。
「咱么說了那么多年的話,還有什么好講的。」安澈白了一眼沐雨瞳,「大周末的,你跑這里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