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澈,你講不講道理。」沐雨瞳的聲音提高了八倍,「你們既然覺得我不該去湖中央,當時你們一個個的為什么都不反對?現在出事了來怪我?」沐雨瞳氣呼呼的看著安澈,完全了病人該有的腔調了。
「我只是覺得,你是起因,既然如此,你也要負點責任。」安澈被沐雨瞳吼的說話底氣有些不足了。
「負責任是嗎?可以啊,我可以賠償她個百八千的,但是,要因為而延期去倫敦,不可能。」沐雨瞳斬釘截鐵的說道。
安澈直接無語了。
「夠了,住嘴。」炫一聲冷喝,「一一不是乞丐,不需要你們的施舍和憐憫。」一直在旁邊不作聲的炫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板著臉說道。
沐雨瞳看著炫,張了張嘴,要命了,剛才光顧著自己的氣憤,都忘記了還有炫在這里,唉,自己的形象,唉!
炫冷冷看了兩人一眼,又垂下眼眸,看著楊一一。
服用了退燒的葯物,楊一一的體溫已經在開始慢慢的下降,臉色也沒有那么潮紅了。
她,慢慢的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炫。
「一一,你醒來了?」炫剛才還冷著臉,立刻換上了溫柔的關切的笑容。
楊一一看著四周,又看看床頭上吊著的水瓶:「我為什么要掛水啊?」楊一一看著炫。
「你估計是在湖里凍到了,又喝了一些不干凈的湖水,導致了肺炎,不過情況不嚴重,掛水就可以了。」炫安慰道。
一邊,安澈慢慢走近,走到了楊一一的床邊,滿是愧疚的看著楊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