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子:「……嗚嗚嗚嗚嗚嗚!」
並不啊啊啊啊!
「噗。」孟煊鴻的黑臉總算是擺不下去了,走過來接過他手中的小狼崽子說,「行了,我知道。」
他徑直走到關掌門身邊,把灰撲撲的一小團一把塞進滿臉疑惑的關機懷抱,拍拍手走了回來。
前文中我們說過了,庄向晨的腦洞能力還是沒話說的。
所以他立馬就順勢擊中了真相。
庄向晨呆滯地看著藍朋友。
「就是你想的那樣。」孟煊鴻淡定道,「恭喜你,兒媳婦年紀都可以當你爺爺了。」
庄向晨:「……」
「我去這什么情況?!」他震驚道,「我記得這才是他們第二次見面!」
「我也記得。」孟煊鴻說,「不過很顯然你兒子已經跟人家一見鍾情,現在正准備把到手呢。」
庄向晨下意識往關掌門那邊看了一眼,正好瞧見小狼崽子在關機懷里翻了個身,很萌很萌地露出毛茸茸的肚子,很萌很萌地「嗚嗚」叫著,然後更萌地伸出粉嫩嫩的小舌頭,在人家胸口舔了一把。
庄老爹險些一口血吐出來。
我兒砸絕對沒有這么雞賊!!!說,你是哪兒來的孤魂野鬼!!!!!!
「行了行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孟煊鴻抓著他的手老氣橫秋地勸他,「你也別想著棒打鴛鴦了,瞧這手都氣的發抖了。」
庄向晨怒瞪他:「我怎么聽你一嘴幸災樂禍的樣子!」
「哪有?」孟煊鴻親上來,「我嘴里只有你啊~」
耳聽八方的卷風鷹默默翻了個白眼,狗男男。它毫不猶豫地提速,要一只單身整整419年的鷹忍受這么多人在它身上秀恩愛,簡直就是折磨。
除了小狼崽子,斬風狼和卷風鷹兩族之間向來關系很好,親如一家,她又沒有後代,確實是把這頭小灰狼當做是自己的晚輩看的。
關機和她的年紀差不多大,一人一鷹簽訂契約也有近百年了,她自覺這人的品性她還是清楚的,臉好,脾氣不錯,資質也好,最重要的還是能抗壓。
換個人來,這么蠢貨的小狼崽子還真有可能壓不住,別到時候追的辛辛苦苦不說,末了還得當被人壓的那個。
但是換做是關機她就放心了啊,關掌門不是不能壓人,也不是壓不過小狼崽子,可勝在她是關掌門的靈獸啊!
壓不過咱下葯總行的吧!
那邊兩個黏黏糊糊的人親夠了,喘著氣分開,庄向晨暈乎了一會兒,也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道:「萬一我兒砸辛辛苦苦追人家一通,最後反而被人家給娶走了咋辦啊?」
「娶走就娶走了唄。」孟煊鴻忍不住又親親他說,「咱們再生一個。」
「別貧啊。」庄向晨貞烈地推開他道,「我跟你說正事兒呢。」
「放心好了。」孟煊鴻冷笑道,「就算是庄易壓不過關機,也可以下葯的啊。陽.痿的,昏迷的,不能動的……開玩笑,我兒子怎么讓人壓?」
「你也就是說得好聽。」庄向晨酸溜溜地說,「你這么高大上怎么不讓我壓一回?」
「我是心疼你啊。」孟煊鴻說,「做這事兒多累啊,就跟俯卧撐似的,你一次能做幾個俯卧撐?所以還是我來吧,你躺著享受就行。」
庄向晨說:「呵呵。」
「……好吧。」孟煊鴻退步道,「下次我們石頭剪刀布,誰贏了誰來。」
「一言為定!」庄向晨斗志昂揚道。
雲層中粗壯的淚點越來越多了,四周的光線也越來越暗,最後變成了黑乎乎的一片。關掌門左手環著不知為什么被孟煊鴻塞過來地小狼崽子,右手一揮,在卷風鷹防護的基礎上又加了一層土系的防護罩。畢竟卷風鷹自身也只是元嬰期大圓滿而已,面對著如此眾多的雷電,一不小心也很有可能會受傷。
有了防護罩保護,卷風鷹背上的弟子們舒了一口氣。雖然理論上知道這里還是有防御的,但這種很明顯能夠讓人看得到摸得著的大蛋殼還是讓人更有安全感的多。
「兒媳……關掌門為啥這時候才放防護罩?」庄向晨不解道,「我以為這種防護罩平時就算是開著也不費靈石,只有在受到公擊的時候才需要消耗靈力的。」
「哦。」孟煊鴻說,「他嫌太丑。」
「你們倆能閉嘴嗎?」關機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以後背後談論人的時候,記得開好隔音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