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玩笑嗎」,年均霆薄唇溢出一抹嘲諷,「當看護有什么好,倒屎倒尿,干的都是又累又臟的活,你是碰到我走運,如果碰到一個糟老頭天天幫他擦拭干煸的身體看一眼都讓人惡心,當保姆雖然聽起來不怎么樣,但是在我這做事卻不累,工資高,還有五險一金,基本比得上白領了,你知道外面多少人想擠進我別墅嗎,別不知好歹」。
他越說聲音越沉重,連烏黑的瞳孔也暗沉沉的。
洛桑頭疼不已,嚴重懷疑如果自己直接說再多的錢也沒興趣做保姆,不知道會不會被他撕了。
有些話必須說的委婉點,可是要怎樣委婉才能讓他不生氣呢。
腦子飛速的轉動,她結結巴巴道:「我拒絕是因為……額……我怕跟年總您相處下去,發現您更多優秀的一面,到時候更加情根生中,無法自拔」。
說完後,她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不過年均霆倒是怔住了,隨即耳朵有點發紅。
他就知道她很喜歡他,可怎么就突然這般赤果果的告白了呢,弄的他一點心理准備都沒有。
這女人真是太不害臊了。
但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思慮了會兒,他沉吟道:「你有這份自知之明還是不錯的,我想了想,也是,既然如此,就算了」。
突然有幾分惋惜涌上心頭。
畢竟洛桑伺候他確實是伺候的挺舒心的。
......。
在年宅呆了三天,年均霆帶著洛桑回了夏城的天湖別墅。
離開的時候,年奶奶知道孫子愛吃柚子,特意讓管家提了一大袋柚子放進尾箱里,少說也有十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