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肆問:「柏雷,那天在這的牌局,是怎么回事,你說實話,是易靖西讓你組的局?」
「嗯,」柏雷苦笑的點頭。
「其實當時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記得事發後才覺得不太對勁,因為前些日子,
易靖西突然拍了一張布加迪的限量版跑車照給我,問我那是誰的車,我說是年少的,
不過這車子沒見年少開過,都是你在開,所以易靖西可能是那時候誤會了……嗯……這位許小姐和蕭肆在交往。」
洛桑瞬間恍然,莫非是那次年均霆來海邊接自己被易靖西看見了?
「你怎么不早點說,你真是害死我了,」周彥峰瞪了柏雷一眼。
「年少,那天我是以為許小姐背叛了蕭肆,蕭肆是誰,我兄弟,我一時生氣才會潑她。」
「確實……是這樣的,」蕭肆平時和他們倆玩的都比較近,有點不忍心的開口,「說白了,他也是被易靖西騙了。」
「對,我以後再也不跟易靖西來往了。」
周彥峰趕緊撇清關系,「那種小人,早晚被他陰死的都不知道,許小姐,那天是我的錯,你就別跟我計較了。」
洛桑看向年均霆,其實那天傷她最深的是易靖西。
周彥峰不過是讓她沒面子而已。
「記住你說的話,」年均霆頷首,轉過身指著桌上一排倒好的酒。
「不過我的女人被你潑了酒,我要是就這么算了,我年均霆的女人以後出去豈非被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