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淮嘆氣,「你身邊大張旗鼓的弄著一個鍾意,她怎么會留,更別說她父親還在監獄里。」
「那是她們許家欠我的,」易靖西心里狠狠的犯疼。
曾淮沉默,只是緩慢的開車跟上。
「也許我該換一種方式了,當她認為不需要再利用年均霆的時候就自然會離開了,」易靖西似自言自語的說。
……。
走到小區門口時,年均霆鞋帶送了,放下東西系鞋帶時,余光瞟到了不遠處一輛瑪莎拉蒂。
記得出超市的時候好像也有這樣車子。
他心里微動,瞬間明白些什么了。
起身,他側過臉冷不丁的。
「干嘛?」洛桑莫名其妙。
「十分鍾沒親你了,」年均霆說完又猝不及防的。
洛桑臉熱了熱,但看到他手臂上和手上掛滿了東西時,「好啦,天還沒黑,人來人往,怪不好意思的。」
說完,甩開他手往里走,邊走邊回頭。
晚霞披在她俏麗的臉上,猶如一朵嬌艷欲滴的粉色芍葯。
年均霆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路邊的車,唇角一勾,快步跟了上去。
上次讓他故意破壞兩人關系,這次,也讓他嘗嘗嫉妒的滋味。
這只是開胃菜,後面慢慢虐。
溫水煮青蛙,虐死他。
車內,哪怕天色漸暗,曾淮看到易靖西氣的手背上血管都快爆出來了。
「你說,洛桑會不會跟他上過床了?」易靖西忽然森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