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怔了怔，道：「想必馮阿姨好久沒跟我媽聯系過了吧，她在我兩歲的時候就患病去世了。」

「不可能，你媽身體好得很，怎么可能會去世。」

馮歌搖頭，「我想想啊，你兩歲，升旭跟你同齡，當時我帶著升旭去醫院打點滴的時候，還碰到過她一回，她是從產檢那一樓出來的，我問她是不是懷孕了，她沒回我。」

「這么說我可能有過弟弟或者妹妹？」洛桑激動的渾身都顫抖起來，她第一次聽到關於母親這么多的事，「為什么我都沒有聽我爸說過。」

馮歌呵笑了聲，「你爸可真不是個東西，不過也難怪，誰讓你媽是個孤兒。」

自己母親是孤兒的事，洛桑也聽許正暄說起過，只是她不太明白馮歌為什么總罵自己父親，「我爸他是對我媽做了什么嗎？」

「也是，你爸怎么好意思跟你這個女兒說。」

馮歌罵道：「你有所不知，當年你爸認識你媽的時候，還不是校長，是辰綱大學的一個教授，你媽是你爸的學生，當年你爸年輕有為，又風度翩翩、溫文儒雅，別說，很多學子都迷戀你爸，莫瑾也是那時候喜歡上許正暄的。」

回憶起往事，馮歌感慨萬千，「莫瑾那個人，沒人管，天不怕地不怕，就主動追你爸，還真給追上了，大學還沒讀完就懷孕了，懷了你，

後來仔細想想這也是為什么許正暄在辰綱沒多久就調任去安城了吧，畢竟和自己的學生在一起傳出去始終不太好，我讀完書後也去了安城發展，在一家話劇社上班，大概是圈子里有幾分相似，

，也聽過一些消息，聽說是你爸……和系里一名學生又攪到了一起，經常出雙入對的，我還見過那個女的，姓楚，名字不記得了，反正也挺有姿色的，當時圈內的人都傳得沸沸揚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