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就只想著她的感受。」

年汐點頭，心里說不出的難過，「就忽略了我的感受，到底我是你的未婚妻還是她是你的未婚妻。」

「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她是我們共同的朋友，」季川臉上也流露出失望，「何況，當年，她是受害者，她不肯回來還不是為了你哥，這么多年在外面吃盡了苦頭，你自己也當過兵，知道當女兵有多辛苦，為什么就不能多諒解一下。」

「你體諒她，那誰來體諒我，」年汐閉了閉眼，「停車。」

「你別鬧了，」季川說。

「我說了停車，」年汐再一次大聲說，「你再不停我跳了。」

季川這才靠著馬路邊緩緩停下，年汐打開車門就下車。

「我們馬上要結婚了，你一定要在這時候跟我鬧嗎，」季川抓住她手臂，「為了一個許洛桑。」

「不僅僅是為了桑桑，更是為了我自己，」年汐仰頭，眼圈微微發紅，「季川，你愛我嗎？」

「如果我不在乎你為什么會跟你結婚……。」

「我問的是你愛不愛我，」年汐打斷他。

季川愣了愣，嘴唇微張，停頓了好幾秒沒說話。

「行了，我知道了，」年汐甩開他手，轉身就走。

「汐汐，你知道什么，跟我回去，」季川上前拉住她。

「我知道如果你愛我，是不會有一絲的猶疑，」年汐再次掙脫他，失控的尖叫，「就像你問我愛不愛你，我可以立刻就回答出來，但你呢，你還要遲疑，要考慮，你對我的愛究竟是什么呀，我認為你該考慮考慮，究竟和我結婚，是為了責任感還是因為愧疚感。」

她說完，攔了一輛的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