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讓,輸液了,」後面,護士推著車子過來,「年均霆是嗎?」
「是這,」洛桑看了一下葯水,有四瓶,兩瓶大的,估計要輸到十一二點去了。
「你坐起來一些,」洛桑扶著他坐起來,塞了個枕頭在他腰上,畢竟他背後有傷,還是注意點。
年均霆把手伸出去,目光注意到護士胸前掛著「實習」的牌子。
護士開始扎針,也不知道這護士怎么扎的,針管剛進去他就抽氣,「疼疼……。」
他真的從來沒見過扎針技術這么爛的護士,而且不止疼一下,就像有人拿刀在劃肉一樣。
「你這就太裝了,扎個針能有多疼,」洛桑翻白眼。
年均霆慘白著臉,真是有苦說不清。
護士離開後,旁邊的老人家說:「這護士扎針技術是真不怎樣,我第一次被她扎的時候,都疼哭了,後面幾天我在這打針我再不敢讓她打了。」
洛桑點點頭,轉頭對年均霆說:「那人家是老人家,疼是可以理解的,可你是特種兵出身,這種疼肯定就像螞蟻啃一樣。」
年均霆:「……」
他真是被她噎的死死了。
「洛洛,我餓了,」半響,他悶悶的摸了摸肚子。
洛桑打趣,「要不我給你去買點麻辣燙?」
年均霆整個人都不好了,「別啊,我是為了你才去的。」
「是嗎,我不太相信,」洛桑故意挑眉,「以前我每次拉你去吃燒烤、麻辣燙,你都不去,更別說為我做擦凳子這種事,說起來,你還摟著人家肩膀,怎么樣,別的女人的肩膀摟起來舒服嗎,人家喂你東西吃的感覺幸福嗎。」
年均霆整個人都不太自然起來,連蒼白的臉上都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我那不是……故意想刺激你的嗎。」
「你那種刺激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好嗎,」洛桑嘴唇忍不住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