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突變的畫風讓洛桑有點無語,「打你臀部有什么意思,我能用蠟燭燒你的小霆霆嗎。」
年均霆雙腿哆嗦了一下後,目光深深的說:「燒了我,以後你寂寞難耐的時候怎么辦,畢竟你欲望那么強烈。」
「我哪里強烈了,」洛桑臉紅,「分明是你自己。」
「我都不想說你了,上次在火車站接你去酒店後,還沒進門你就把我衣服褲子都扒了,當時看把你滿足的……。」
「不許再說了,」洛桑聽不下去,直接沖上去捂住他嘴巴,氣惱的道:「分明是你扒了我衣服。」
年均霆抓著她手,趁機在她手心里親了一下,親的洛桑只好又收回來,但沒來得及,被拉著坐到了他身邊。
「洛洛,還有一個月,我們就可以……,」
洛桑輕顫,渾身仿佛一股電流竄過,酥的她面紅耳赤,「我們不是在說江啟菲嗎,話說回來,她會輕易的把證據交出來嗎?」
「這就得看廖秋龍用什么法子了,」年均霆表情變得十分微妙,「他要是這點事都辦不好,就白有今天的地位了,一個人逼的狠了,什么都能做得出來,所以我才讓他去做,像我這么心慈手軟又心地善良的人,太壞的事我是干不出來的。」
洛桑朝他翻了個白眼。
你就是背地里策劃陰謀的大灰狼好嘛,還好意思說心地善良。
不過想到廖秋龍要是能把證據拿過來,今年整個暑假大概就要忙著給許正喧打官司了。
……
廖秋龍坐車回去的路上,越想心里越不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