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汐咬唇,「我知道他只是想要一個朋友,可是在別人看來就會很曖昧……。」
「原來年警官是一個如此在乎別人眼光的人,」韓叔笑了笑,「我懂了,那我就不打擾年警官了,我會和江先生說清楚,讓他以後別再來打擾您。」
韓叔說完轉身就走。
「哎,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年汐抓了抓頭發,「我只是……。」
好吧,一向口齒伶俐的她,竟然結巴了。
「沒關系,每個人都有選擇朋友的權利,也許你認為江先生性格太奇怪,不想跟他做朋友也正常,很多人都是這樣,敬仰他的工作,但對他的性格卻敬而遠之,我能理解,只可惜了我們江先生今早為了能早點見到你這么一個朋友,從早上六點起來就在外面等著,」韓叔淡淡一笑,再不多談離開了。
年汐郁悶的要死。
這弄的她好像是一個大罪人一樣。
其實她也沒有說不跟他做朋友啊。
只是他動不動就摸著自己的手不放,動不動就讓自己喂他吃東西,這像一個對待朋友的樣子嗎。
不過他性格有缺陷,也不能用尋常人的想法來評斷。
……
夜晚六點,躺床上的江聿寧肚子餓的咕嚕嚕叫。
他起來,剛打開門,韓叔推著餐車進來。
江聿寧穿上拖鞋,搖頭。
韓叔懂他的意思可能是要去外面和年汐吃,「你忘了,你和年警官吵架了,今晚得在房間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