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在干什么?」韓叔見他這個時候還有閑情逸致塗塗抹抹,心里疑惑。
「寫情書,」江聿寧拿筆戳了戳耳朵,「不太會寫,你們教教我。」
年汐簡直想昏死,都這個時候他還在想情書的事。
方奇曖昧的看了年汐一眼,然後嘿嘿笑道,「您要送情書給誰。」
「不告訴你,」江聿寧低頭後,也偷笑的看了年汐一眼。
年汐尷尬的想鑽到地下去,拜托,你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好嗎。
戰鴻笑道:「您可真厲害,我們都四十好幾的人了,早就忘了,不過情書這種東西其實就是表達自己的真心,您心里想到什么寫什么就夠了。」
江聿寧垂眸安靜的細想。
仿佛再沒有比寫情書更重要的了。
回到酒店後不久,韓叔這邊立刻改定了回程的機票。
……
晚上,戰鴻和年汐、方奇也在房間里召開了小型會議。
「我收到禮志那邊打來的電話,今天下午我們回來後,酒店附近出現了兩個可疑的人,」戰鴻把霍禮志發過來的照片放出來,是兩個黑人,身材高大。
方奇看了眼,咂舌,「這體格,應該身手不差。」
戰鴻神色嚴峻,「局長雖然把我們幾個調過來,但來的時候也說過不一定有危險,只是以防萬一,看來最壞的打算很有可能要發生了,我現在只希望我們明天能順利離開。」
年汐皺眉道:「這到底是什么人,誰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