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經理把手機遞給年均霆。

年均霆只看到新聞里江聿寧干凈的不染塵埃的側影。

他蹙眉看了一會兒，才把手機還回去。

……

警局里，年汐也看到了這則新聞。

她心情一陣激動，原以為江聿寧還要在法國呆一段時間，沒想到這么快就結束了。

「又在看江聿寧的新聞了，」成靜出現在她身後，看到她手機里的照片。

「必須的，」年汐義憤填膺的說，「日美干出這種不要臉的事，說放人就放人，那他們抄襲的事呢。」

「你就知足吧，人早逃到國外了，讓他們交出來是這么容易的事嗎，」成靜聳肩說。

「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問問王局長，」年汐起身立即往後面局長辦公室跑，王局長正在會客，等過了一陣才讓她進去。

見她剛張口，王局長就打斷她，「我知道你要問江聿寧的事，我不太清楚，我只能告訴你，這件事是各退一步，誰也沒討好，小田郎一如今在物理界名聲如何，大家已經是心知肚明了，至於最後為什么沒有告小田郎一，是江聿寧那邊的選擇。」

年汐錯愕，「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王局長聳肩，「可能是擔心呆在國外太久越不安全吧，總之別人有別人的選擇。」

年汐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