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時他又何嘗不恨她呢。

「我這次之所以會讓你檢查，是因為覺得自己對你撒了謊又不能解釋清楚，所以很歉意，」顏素實話實說，「但不代表我在眼里可以隨隨便便的脫掉衣服，像個貨物一樣任由你檢查這件貨物有沒有被使用過。」

「別再說了，」莫琉西太陽穴跳動，有點聽不下去，「我從來沒有把你當作過貨物。」

顏素不是滋味的垂眸，「我也有錯，我不該欺騙你，以後可能除了工作場合會碰到時栩應該也不太可能會私底下見面，就算偶爾工作場合碰到了，我也會誠實的和你說。」

「嗯，」莫琉西低聲應著，「吃早餐吧。」

餐廳里再次安靜下來。

兩人吃了早餐，都感到一陣局促和不太自然。

直到八點四十，顏素背著包先行去學校了。

莫琉西跟在她後面，兩人隔著十多米的距離。

……

午飯後，莫琉西無精打采的坐在操場邊的休息台上看著下面一群男生打籃球。

張泓川拿著礦泉水走過來，「還沒有和好。」

莫琉西沉默的看了他一眼後，才低低說：「和好是和好了，但是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好像兩個人之間突然有了溝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回到像最初那樣。」